“夜久学长,可以吗?”
“嗯。”
“山本同学呢?”
“嗯。”
我思考了下,又问。
“木兔学长呢?”
“……还可以忍耐。”
“赤苇君呢?”
“不行。”
“孤爪君,你讨厌赤苇同学吗?”
“不讨厌。”
“那他可以叫你研磨吗?”
“不行。”
好吧,关于孤爪君的‘不安’界限,我仍需要逐步摸索中。
公车缓缓驶入车站,我和他告别。
跑步去公车前门的时候,听到他叫我。
“haruka(晴夏)——”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孤爪君的黑发被风吹起,平时总是低垂躲闪的眼神,此时坦率的望过来。
“明天见,晴夏。”他的表情,是在笑吗?我分辨不出来。
“嗯,明天见,研磨。”我也点头回应。
我转头继续去坐车,踏上前门的台阶,我还在默念。
——研磨。
原来如此,当念着喜欢的人的名字时,真的会不自觉的唇角上扬微笑。
我不再犹豫,从公车上跳下来。
“研磨。”我跑过去,面对他惊讶的眼神:“一起吃晚饭吧。”
-
我们去了附近的快餐店,不知是不是我突然的举动有点吓到他,无论我提什么建议,孤爪君的回答一律是‘好’。
不过算了,我并不指望孤爪君成为一个健谈的人,单是每句话都有回应就已经很满足了。
吃完晚饭,我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雪糕。
papi雪糕,是两只装的巧克力味,孤爪君接过去,撕开包装,分开一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