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不会再看走眼了。
……
渔阳令带着乐陵医,亲自来到魏府,向徐夫人禀告乡侯夫人一案。
乡侯夫人昨夜已经死去。
乐陵医说,自己诊治的时候,觉得乡侯夫人的症状看似中风,但指甲绀紫,唇片肿胀,与中风略有不同,且病势远比中风凶猛,加上乡侯夫人也不大符合惯常中风的年纪,所以取了乡侯夫人附于舌苔上的残液,细闻后,觉得应该是中毒。且剂量不小,是故发作迅猛,无药可救。
至于到底中的是何毒,一时还难下定论。
渔阳令讯李家仆从,才知乡侯夫人名守寡,实风流。和家中数个男仆暗中有染。他严刑逼供。但这几个男仆,应该和乡侯夫人之死无关。
因案情进展无果,渔阳令十分惭愧。徐夫人安慰了几声,送走后,自言自语般道:“看来,我这个老不死,是挡了什么人的道了。”
钟媪望了她一眼,不语。
“这乡侯夫人,据说从前在洛阳居留过一些时日?”徐夫人又问。
钟媪应是。
“你派人去洛阳仔细查她从前交游。查的越细越好。”
徐夫人沉吟了下,最后吩咐道。
……
小乔原以为,这件事会给徐夫人带去莫大的打击。如同上次魏俨之事,令她一病不起。所以危险虽然暂时清除,但起先她还是很不放心,唯恐她病势加重,早晚都陪在身旁。
但是很快,小乔发现,这件事给徐夫人带来的打击,似乎远没她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过了几天,她的精神,看起来便和往常差不多好了,也经常下地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