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微微一怔。手终于慢慢地从她身上抽离。
帐帷里的光线昏暗。但不难看出她的身子弓了起来,叫他感觉和往常有些不同。
“你身子可有不适?”
他终于问了一声。
“没有。”
“你……还在生我的气?”
片刻后,他又问。
“怎会?方才说了,只是月事来,故不能侍奉夫君了。”
小乔回答道,声音很平静。
魏劭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房里便安静了下来。魏劭却没法睡的着觉,就跟前头那几个他跑到范阳去的晚上一样。
应该说,他这会儿心情很低落,有点觉得还不如继续待在范阳不要回来,眼不见为净才好。
他也知道她那天晚上生他的气了。所以后来他想借和她亲热言归于好的时候,被她拒绝了。虽然当时她的语气很是婉转,但拒绝就是拒绝,他当然感觉的到。
他有些接受不了她对自己这样,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所以第二天趁她还睡着,早早就起身走了。衙署里的事情都完了,该回家时,他犹豫了起来,最后临时决定,还是先去范阳过上几天再说。
反正他从前娶妻前,也经常这里跑那里跑的,祖母她们早习以为常了。
于是他一跑就是三天。
这三天过的还挺慢。终于过去了。他觉着她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当时确实没对她怎么样,不过就是一时控制不住脾气,对她发了下火而已。
他可是她的夫君!遇到那样的事,做丈夫能对妻子容忍到像他那个地步的,应该也不算多了。
所以他今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