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待床帐落下,顾浮喘着气遗憾道:“我现在不能怀孕,恐怕得委屈你了。”
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但可以试试别的玩法。
谁知傅砚拿出一个药瓶子,轻喘说道:“避子药。”
顾浮没想到傅砚准备得这么周全,她兴奋地拿过药瓶子,然而入手的重量却让她的动作顿了顿:“空的?”
“这药对身体无害,但得提前一个月吃,吃完停一年半才能恢复。”傅砚慢慢调整呼吸,说道:“我是从年节后开始吃的”
顾浮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让男人吃的避子药,不免揣揣:“除了避子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影响,比如……”
像是知道顾浮要问什么,傅砚立刻答道:“不会。”
顾浮挑了挑眉。
傅砚垂下眼帘,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只是声音变得有些轻:“试过了。”
顾浮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坏笑,凑上去问:“试过了?怎么试的?”
面对顾浮的提问,傅砚先是和顾浮对视了几秒,接着缓缓地,缓缓地把额头靠到了顾浮的肩膀上,白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肩头,露出那双发红发烫的耳朵,简直就像是在无声恳求:你别问了。
可他越是这样,顾浮就越是想要知道答案,她抱着傅砚,纠缠道:“别不出声啊,来,和我说说,你怎么试的。”
傅砚不理她,她就硬磨,死活不让傅砚舒坦,终于磨出一句:“我用了你穿过的衣服。”
顾浮细细品了一番这个“用”字。
“那可真是便宜我那件衣服了。”顾浮笑着,话语在两人的唇齿间满满消散:“但不算数,得用我试,我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