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找,歌声从哪里来的。"楚屿拍了拍他的肩膀。
越星疏被凳子腿绊了一下,他赶紧扶住了桌子,抬头对上楚屿伸出来拉他的手。
楚屿见越星疏没有要伸手的意思,他笑笑着说:"小心一点。"
然后收回了手。
他们并肩绕到一个小箱子里,远远看到有一个圆形的白色灯箱,被枯草围了一圈:《草堂》
里面传来弹唱声和打着节奏拍手的声音。
越星疏跟着楚屿走了进去。
老板娘很热情招呼了一声:"进来玩啊,一会儿火塘就点着了,很暖和。"
一个老宅子空旷的院子里放了一个巨大的火塘,里面有燃尽的灰,周围围着一圈坐的,有木凳,有沙发,还有铁质椅子。
楚屿和越星疏坐在了一个双人的椅子上,身后有一棵玉兰树,开了满树的花。
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有人走过来点着了火。
老板娘抱着吉他道:"有没有人点歌,还是我随意唱。"
火苗腾空而起,燃烧的木头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越星疏的脸颊被烤的有些红。
楚屿问:"要不你点一首?"
越星疏摇摇头:"我们点两杯酒吧。"
楚屿跟吧台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要了两杯她推荐的酒。
液体冰凉入喉,缓缓流入心间,酒精释放的酥软缓缓荡进四肢百骸,越星疏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慢慢松了下来。
"少喝点,一会儿吹了风,容易醉。"楚屿说。
越星疏转头看着楚屿的眼睛:"那你呢?会醉吗?"
楚屿摇头:"不会。"
"那我醉了又何妨?"越星疏忽然看着楚屿笑了,眼神里带着点狡黠。
楚屿怔神片刻,笑着耸耸肩膀:"好。你想喝就喝吧。"
越星疏没有再要,手里端着喝了一半的酒,听着老板娘抱着吉他唱歌。
对面的有一个姑娘好像喝多了,转头靠在她朋友身上哭。
"姐姐,给我唱一首《嘉禾望岗》吧。"
你飞向了天空
我心跳已失踪
才知道这一刻眼泪无用
不爱是你的苦衷我竟想懂
因此遗憾告终
我孤坐快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