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耗子也这么值钱了。
何况他身上根本没钱。
“十九,多了不要。”
老板非常爽快地把那只布丁鼠装进开了孔的纸盒子递过去:“成交,加盒子20。”
祀遇在口袋里左掏掏右掏掏,掏了一根小拇指粗的金条丢过去:“只有这么多了,多的没有。”
老板还在瞠目结舌,这人就已经带着鼠飞一般地跑了。
“……”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傻子。
不过从他刚才灰溜溜逃走的样子来看……更多的应该是个傻子。
祀遇给鼠鼠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放到从蛋糕店买来的蛋糕上去敲黑黢黢的房门。
“小黑,吃不吃老鼠蛋糕?”
黑黢黢打开门,跟他手里捧着的蛋糕上被捆住四肢在奶油里挣扎的布丁鼠对上眼。
黑黢黢:“……”确实是老鼠蛋糕,活老鼠。
给你你吃得下去吗?
鼠鼠都快叫破音了:“吱吱吱——吱吱——”
他将鼠鼠拎起来,门甩祀遇脸上。
这个小东西长得还怪可爱的,有点想养。
祀遇端着蛋糕穿过木门,黑黢黢坐在床上用卫生纸给鼠鼠擦干净,头都不带抬一下的。
他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一截断指,刚才还因为黑黢黢收下耗子的行为而高兴,转眼间眸色暗沉了不少。
“你留这个东西做什么?”
“纪念。”
果然。
祀遇把蛋糕放地上,穿门离去。
楼下的卧室里,金灿灿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尾巴,不怎么想要了。
“好脏。”
他把尾巴往谢喻麟身上擦。
“灿灿,我能问个问题吗?”
金灿灿停下给自已揉腰的动作,静待下文。
“咱们……就是……你能不能……斯文点?”
金灿灿太野了,他有点吃不消。
谁家老婆喜欢喊快点再快点的!说你是不是没吃饭的!
搞哭了都还要逞强竖中指挑衅——
“你太慢了,墨叽,不刺激。”
“……”他扑过去把金灿灿手摁住:“有种你别揉腰啊!”
金灿灿脸色有些怪异。
“别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