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沧溟半点不觉得心虚,顺着杆往下爬,起身便往外走。
沈夫子用力挥了挥袖子,像是觉得烂泥扶不上墙,眼不见为净躲得,鼻息怒出了一口气。
便言归正传……
长风烬乔就纳闷了,这帝沧溟不知来历,却肯定不凡,却有时间在这演戏装腔。
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下课后,沈夫子单独留下了长风烬乔。
“院长同我说了,你进入了后山,平日无事不可缺席,若是两相冲突,你须得与我说明缘由。”沈夫子道。
“是。”长风烬乔应声。
“那个七王爷,你与他虽关系不寻常,可终究他来不过是走个过场,你切勿耽误了自己。”沈夫子语重心长道。
走个过场?
什么意思?
“不知夫子何意,可否说明白些。”长风烬乔装糊涂问。
“好。”沈夫子用一种原来看着挺聪明现在怎么这么迟钝的眼神望着长风烬乔。
“你与他虽定了亲,但你是来求学的,他却是出来游玩,不日便会回去的,学院因为抹不过月华国皇帝的面子,才允许他胡闹一番,但他总归是要走的,你可不能耽误自己的学业。”
竟是这样!
难怪这一路上,这些人对他可有可无,说不上针对却敷衍,说不上恭敬却并没有无礼。
原来是有这一层缘故在。
长风烬乔倒是好奇这帝沧溟是如何让那皇帝老头同意他这般胡闹的?
“学生明白。”长风烬乔笑道。
“嗯,无其他事你便先走吧。”沈夫子挥挥手。
长风烬乔转身离开。
……
采风院前,长风烬乔步伐丝毫未停顿的往里走。
就看见长风无忌的院子在进门不远处,他正喝水,看见长风烬乔过来还懵懵的。
“你怎么来了?”
“景淮住那间屋子?”
长风无忌指了指东侧的屋子,一脸好奇的望着她。
长风烬乔脚步不停的往那个方向走去。
“嘭!”推开门。
就看见一个赤裸的背影在屏风后浴水而出,溅起层层水花叠起涟漪,热气熏朦胧了眼睛,染上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