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知错。”
周沐寒点点头,迈步前行。此时的他早已换回了平日里的装束。
没有得到解答的金钥,不死心地用肩膀撞了撞那人,低声问:“木槐,你做了什么自作主张的事?”
木槐不吱声。
“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侯爷不是让我在明处吸引注意力,他在暗处追踪人去了吗?怎么好像遇到了沈大姑娘?沈大姑娘究竟做什么了?”
金钥可是好奇死了。
木槐看了看自家侯爷的背影。
他们跟在侯爷身后不远处,以侯爷的武功,是足以听到金钥的说话声的,却没有任何表示,木槐就明白侯爷并没有阻止他告诉金钥的意思。
于是,木槐摸了摸肚子,说:“周……呃,沈大姑娘在做解毒制毒的生意,侯爷让我寻一个人,服下焚心穿肠毒,然后去找沈大姑娘解毒。我怕寻来的人坏了侯爷的事,就自作主张自己吃下了毒药。”
听了木槐的解释,金钥微微张大了嘴:“我不过是与侯爷分开了一两个时辰,怎么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什么叫沈大姑娘在做解毒制毒的生意?沈大姑娘是想……”
“金钥。”
金钥的问题还没问完,就听前面的周沐寒忽然出声唤他,他连忙应道:“属下在。侯爷有什么吩咐?”
“你再多问一句,就扣你一个月的俸禄。”
金钥姓金,也极爱金银,在他看来扣他俸禄,就与要他性命差不多。
所以他当即惨叫出声:“不要啊,侯爷!属下就是问问沈大姑娘做了……”
“两个月。”周沐寒声音淡淡。
金钥立即闭了嘴,甚至还做了一个缝合的动作,表示自己一个字都不多说了,只是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丝丝委屈。
以前侯爷可从不这样的!
难不成……
是因为他问的是沈大姑娘的事,侯爷就恼了?
不对、不对,侯爷不是恼了,是打翻了醋坛子吧!
对,一定是打翻了醋坛子,听不得他一径地提沈大姑娘!
啧啧……
金钥自以为找到了真相,殊不知若是周沐寒得知他心中所想,怕是会直接把他一脚踹飞。
他不过是嫌他太聒噪!
金玥聒噪不聒噪,沈凌欣不知道,她只知道司白是真的能哭,这一路上司白说着说着就开始哭,大有一副如果沈凌欣下次还做这样危险的事,她就哭死给她看的架势,直哭的沈凌欣感觉头都大了。
所以,当换好了衣裙的两个人,在侯府门口碰到了沈明聪,尤其是听到沈明聪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着母亲的时候,沈凌欣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好过,那她怎么能让眼前这个混蛋好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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