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大口地喘,明明是上药,只是上药。
可连一边儿还都没揉完,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跟着外面的风一吹,要人似在云中,头晕目眩。
本来,她还向前探着身子。
可渐渐地,她便是承不住。
越后来,她身体越是朝着后仰去,到最后,那两截细细的手臂都撑在了她身后。
她身体打开,双腿随着覃霆的动作夹紧又放松,带着她腿间隐晦的一块儿,直把她拉扯到痛跟爽的折磨之间。
覃珂的注意力有些游离。
像是被催眠了,又像是在半梦半醒中。
朦胧里,她似乎听到爸爸在问:“有多疼?”
有多疼?
比起疼,好像是舒服更多些。
她自然不敢说。
她不回答,却换来他更重的对待。
“呜”
破碎的呻吟从她唇边溢了出来。
“一点疼……”
他不喜欢她不回答。
她该记得的。
她声音破破碎碎,到最后,音儿全变了,成了颤抖,成了喘息。
随着身体的紧缩,一股热液从她体内的深处涌出,瞬间,洇透了她的底裤。
身体的自然反应要她无法抗拒,更没法抗拒。
她全身都在绷紧,带着小腿、脚背一起的抻直,像是把拉满弦的弓。
由他掌控的弓。
……
会被发现的。
她还留着的意识催促着她要将这耻人的反应藏好,可那过盛又陌生快感又强势的控制着她的神经。
它来的汹涌,强烈,令人不及。
它像是燃烧的篝火,奔涌的海啸,过境的台风。
空气中的湿润感更重了。
好似水蒸气结成了水滴,水滴又成了云,云成了雨。
覃霆再无法忽视。
即使他能说服自己,也说服不了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
他硬了。
勃起的性器撑开了他的裤子,即便是松垮的运动裤型,从外看去,也是极其明显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