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兵站在门口。尴尬地进退两难。他出去也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怕代总承受不起这其中的因果。许是见通讯兵没有滚出去的意思,背对着他坐着的女人胳膊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侧身道:“你聋了啊?”“代总的话你没听见吗?滚出去!”女人是财政办公室主任刘翠萍。明面上是复兴社财政的主任,事实上是助理的姘头。她的意思,几乎就是代总的意思。通讯兵圆滑的脸难看极了,他皱眉道:“长官。”“打电话的人,是老虎桥监狱的典平阳。”代助气炸了。他非得教训教训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家伙。他走到通讯兵面前,“妈的!”“老子给你发工资,你拿姓典的来压老子,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代助一拳朝通讯兵脸上打了过去。通讯兵趔趄倒地,代助解开衣领的扣子,准备上去踹两脚的时候,通讯兵捂着脸喊道:“典狱长说叶安然叶将军叫您十分钟内赶到老虎桥监狱,您要是到不了,他亲自来见您。”代助42码的脚,离通讯兵的肚子,仅一寸。他看着通讯兵,“谁?叶安然?!”代助血压都高了。通讯兵点头如捣蒜,“是他。”“妈的!”“你不早说!!”代助拿起挂在衣服架上的衣服便往外冲。刘翠萍起立追了上去,“代总,您着什么急啊?您不去,他不是要来见您吗?我们在这儿等着不就好了?”???代助跑下楼。他扶着楼梯扶手,回头往楼上楼梯口看,刚好看见站在楼梯口胸口露着一抹白的刘翠萍。他迟疑了零点五秒。接着转身往楼上跑。原来一步步上下的台阶,代助一步迈三个台阶。代助冲到楼梯口,倏地抓住刘翠萍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腾出另一只手朝她脸上狠狠地抽过去一巴掌,“妈的!”“你个贱人,净他妈耽误老子正事!!”啪!啪!连甩了女人两巴掌。那群刚刚列席会议室的人站在门口不知所措。这是他们首次看到代总生气打女人。代助收拾完刘翠萍,指着站在门口的那帮人,“看他妈什么看,赶快,跟老子去老虎桥监狱!!”“是是!”“是!”十几人冲到楼下。开车直奔老虎桥监狱。在闹市区的街头,代助为了快速通过,他落下窗户鸣枪示警。一路风驰电掣穿过闹市的街区。…老虎桥监狱。会客室。叶安然,莫昂,马近海,耿皓,典平阳坐在茶几前喝茶。喝茶的时间。叶安然和典平阳聊了几句关于石填海的事情。石填海显然已经不在应天了。帮他的人报仇,可能要稍晚一些。典平阳连忙表态,“叶将军,跟着您干,我们放心。”叶安然微微一笑。他当然明白典平阳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抱上东北野战军的大腿。跟着应天那帮人,典平阳没什么安全感。毕竟。一个行政院院长能够和鬼子玩到一块。并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经各路牛鬼蛇神的关系出狱。这已经不是一个人脑子能够想出来,办出来的事情了。和典平阳闲聊的功夫,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经过叶安然的应允后,代助推开房门。只有他一个人进到房间。他带来的那些人,站在走廊里。代助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心脏快要跳爆表了。他站在距离叶安然两米左右的地方立正敬礼,“叶将军。”先不说当年叶安然开着坦克把他宅子包围的事情。且说叶安然一级上将的这个身份,代助就不敢不尊敬他。叶安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一股红茶的甘甜味道充满口腔,“你迟到了。”代助喉结涌动,双臂垂直,双手伸直紧紧地贴着西裤的裤缝线,“对不起,叶将军。”“路上,路上有点堵。”代助大气不敢喘一下。跑步上来的代助憋的面色通红,叶安然刚刚的一句话,代助有种心脏泵血不足的感觉。放下茶杯。叶安然道:“这屋子里的人,你认识几个?”代助扫了一眼会客室坐着的人,“马将军,典,典狱长。”看到莫昂的时候,代助瞳孔骤然一缩,“莫,莫,莫先生。”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莫昂。再看另一个人,代助腮帮子快要酸了,“耿,耿先生。”叶安然翘起二郎腿。侧身看着一副惶恐模样的代助,“代长官。”“东北野战军援桂后勤指挥部成立的时候,防务部钦点莫将军做我的助理。”“几天不见,你把我的助理,送监狱里来了,可真有你的。”“你怎么不把我也送进来啊?!”…代助凝视着叶安然,尴尬道:“误会,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对不住,对不住莫将军。”“是误会吗?”叶安然眼神一冷,“特种军事法庭不是已经核准死刑准备执行了吗?我给你也核准一个死刑,行刑前也争取个误会,可以吗?!”代助攥了一手心的冷汗。他以为自己这件事做的密不透风,只要叶安然不知道,等把莫昂枪毙了之后,即便是再有人问起,也于事无补了。代助没有想到,叶安然会来老虎桥监狱。更没有想到,叶安然竟然会在意一个只给他干了几天的助理的死活。他看着叶安然,“叶将军,莫将军,对不起,是属下失误。”他不怕莫昂。他怕叶安然。叶安然是这间屋子里,真敢弄死他的人。叶安然如果想要弄死他,恐怕应天来人,也拦不住。:送点免费的小电电,点点催更呗家人们……:()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