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整这出是?”
她无辜地眨眼,“没什么,就是玩”。
谢明宇嘴角笑容更深,“行,我陪你玩,希望你别太早认输”,说完转身去厨房泡蜂蜜水去了。
姜雪绒抿了抿嘴,糟糕,好像玩过了。
最后,她这个澡终于是洗了,就是洗的时间有点长,次数也有点超标。
“禽兽,明天不是要回家吗?”黑暗中,她奋力反抗。
“又不要你开。再说你都骂我禽兽了,不把这罪名坐实多冤”,她反抗无效,很快被压制。
“不要亲那里,会留痕迹!”一句话,她断断续续说了很久才表达完整。
“行,那就换地方”,他表示自己很好说话。
沉沉睡去之前,她用力狠狠踢了他一脚,又骂了一声“禽兽”。
谢明宇看着气鼓鼓将自己裹成一只粽子的人暗暗失笑,其实喝了酒的她挺可爱的。
次日,姜雪绒坐在副驾上昏昏欲睡,谢明宇则精神抖擞地开着车,心情愉悦。
她懒洋洋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气愤道“看你到了我家还这么得瑟”。
迎面丢来一床薄毯,“睡会吧,补补瞌睡消消气,这样不利于和谐”,说完,他把音乐调小了一些,又帮她向后调整了座位。
摇摇晃晃中,姜雪绒真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哑着嗓子问旁边人,“还有多久到?”
他适时递来一瓶饮料,“差不多一个小时,全程你拢共睡了五分之三,果然猪姑娘不是浪得虚名”。
“哼,还不是你做的孽”,她把座椅调回来,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伸了个懒腰,“对了,你和杨前怎么回事?那小子好像挺怕你”。
“准确来说不是怕我,是怕他爸,因为他向来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他哥是我们同事,平日里关系也好,他爸又是村主任,我们在一起做项目认识好几年了”。
“那他人品怎么样?我们有想法撮合他和黄文”。
谢明宇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他们俩的性格恐怕不太合适……不过当事人要有想法,我们也支持。这小子虽然工作不稳定,但是个实打实的拆迁户,物质这块还可以”。
“那就随他们去吧,恋爱自由,结婚自由”。
“对了,我离异的事,你爸妈知情吗?”他的语气严肃了一些,这个事情,他方才边开车边想了一路。
姜雪绒也坐直了身体,“我有准备实话告诉他们”,父母这边,她从未打算隐瞒,但她会全力以赴说服他们。
他点头,“我也支持告诉他们”。
“那你不担心吗?”她偏头看他,至于担心什么,不用明说他也知道。
“说实话,担心,但我不能自私地去骗他们。”
他说得很真诚,姜雪绒拍了拍他的手臂,“没事的,我和你一边”。
他笑了笑,“我知道,但他们若是……反对,你别为了护我强烈的与他们站到对立面。父母是爱你,别惹他们伤心”。
“那你?”这回担心的人换成了姜雪绒。
“没事,我有心理准备,没想过一次就赢得他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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