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到小区门口就碰上了,卢大哥和几个不认识的恶里流气的人走了出来。
高野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这几个是押着卢大哥出来的。
卢大哥被绑架了。
不好,出事了!
他停了车,迎面冲了上去高喊“卢大哥”。卢大哥一看是高野,像是看到了救星,猛的一声:“兄弟救我!”便拼命挣脱,那几个一看高野上来,卢布挣扎,使劲摁住在地。
丁刀疤挥着匕首喝到:“别过来,过来,我就一刀子戳死你。”高野哪里听得这个恐吓。
只听大喝一声,猛地虚晃一下。说时迟那时快躲过丁刀疤刺来的匕首,转身飞起一脚蹬在丁刀疤的脖颈上,刀疤一个趔趄,又举着匕首杀了过来,要拼命。
高野一个扫堂腿,刀疤扑到在地上,重重的摔了一下,妈呀一声,高野猛扑上去,对着刀疤太阳穴几拳,就打得鲜血直流,鼻青脸肿,不省人事了。
其他两个混混,见刀疤扑到在地,手里拿着钢管,挥舞着一顿乱打,高野来不及躲闪,背上重重的挨了一钢管,“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翻了几个轱辘,狠命一跃而起,倒退几步,两个混混围了上来,要治高野于死地。
高野左闪右躲,一把抓住钢管,飞起一脚踢在混混当心。混混当场倒地,高野夺过钢管,几钢管砸在混混身上,皮开肉绽骨折血淌。
另一个家伙,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高野拿起钢管匕首,看到另外两个混混打得卢大哥,在地上翻滚,妈呀乱叫,飞奔过去,断喝一声“住手”一刀戳中那个暴打卢大哥混混的勾子上,拔出来又戳向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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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个家伙一看刀疤躺在地上,没了动静,这个又挨了一刀,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逃得无影无踪。
高野赶紧搀扶起卢大哥。
卢布一看,那个打他的混混爬在地上鲜血满地,不得动弹,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杂怂狗日的无法无天了,大天白日入室抢劫呢!”上去就是一顿脚踢拳打。
打得那家伙只喊饶命,大哥手下留情,以后再也不敢了,卢布还不解气,拿过匕首向混混大腿根上又是一刀。痛得那家伙昏死了过去,才罢休。
高野把混混拖到丁刀疤跟前,卢布又对着刀疤一顿猛打暴踏,丁刀疤像死猪一样哼哼着。
微弱的声音喊:“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另一个蜷曲在地上气息奄奄。
小区里人们窃窃私语,以为是年轻人打群架,害怕招灾惹祸,都不敢围观,直到最后才有几个胆子大的,走到了跟前探个究竟。
原来是绑架讹诈。气的咬牙切齿,妈的,这世道怎么了!
卢布打电话报案,警察赶了过来,做了笔录。又叫来120把这三个混混送进了医院,先治伤,治好了再传讯。
高野的手上擦破了些皮,挨了一钢管,脊背红肿,一道高高的血痕。卢布鼻青脸肿,被那家伙打得没一点人样,只喊痛死了,一瘸一拐,高野搀扶,借机一同住院了。
卢布的老婆见自己的男人,被一伙强人,架了出去,知道凶多吉少,给高野打电话死活不接,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叫苦不迭。
给自己娘家人打电话,两个弟弟赶忙叫了几个人,风风火火开车过来,到了家里听姐姐一说,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个丁刀疤,就是县上有名的恶霸混混,无人敢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让他们盯上了,那麻烦就大了。这可咋办呀。
弟弟蹲在地上抓耳挠腮,唉声叹气。
姐姐一看弟弟是个怂货。便打发回去了,听天由命吧,若是明天没有消息,那就报案,她不相信这里的天,是黑社会横行霸道的天下。无法无天了!
约莫半夜时分,一阵电话铃响起。
卢夫人急忙抓起电话:“喂喂喂,你是……”呼吸急促而又紧张。
“大嫂是我,高野,我们在医院急救室,你放心,大哥和我没事。”
“我把你个高野,死到哪里去了,我的电话打爆了你都不接。”电话那边呜呜呜呜哭了。
“大嫂,大哥说这会儿夜深了,叫你放心,明天早上到医院里来,没事没事,我挂了。”
挂了电话,卢夫人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一下,那惊魂一刻,让她害怕,若是卢布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孩子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