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到肉,虽然是入梦,但是痛是真的痛,并没有什么痛感下调。
没多久,刘定坚就被打成一个猪头,他一个恨啊,对方一身盔甲,打身子没啥事,他自己手却受伤了,打头又容易躲掉,此消彼长下,对方脸上就淤青了几块,而他感觉快被打死了。
“特么的老子就不信邪了!不就是盔甲吗!敌羞,吾脱她衣!”刘定坚大吼一声,就拽着人家的盔甲不断地扯,扯不动就挨两拳扯下一块,扯了好几块后,还真让他从侧面腋下扯了一块甲出来。
刘定坚顿时来了精神,他快速地把对方另一边腋下的甲也扒掉。
“登徒子!”这时对方也明白刘定坚想干嘛了,连忙加大力度捶,可刘定坚明确目的后速度提升了起来,错位一过,她肩膀两块甲就被卸了。
女人急了,她这套盔甲肩甲一卸,就会暴露出链接其他甲片的连结,这不那狗东西眼睛亮得发光,她下意识护起来。
可刘定坚伸手去扒时手掌变换成拳,一拳砸她脸上,痛得她松开了双手,另一只手顺势捉在肩膀上。
“原来在这!”刘定坚贱贱笑道。
女人慌了,特么的这狗东西原来是诈我的?她又连忙要扒拉肩膀的手。
却见刘定坚调整好姿势,然后一拳拳砸她脸上,砸得女人头晕眼花。
当她又护着头时,刘定坚用力一扯,把她的胸甲扯了下来,一对大白兔顿时跳了起来。
“玛德怪不得打不痛她,缓冲这么好!”刘定坚大怒,拿起胸甲当折凳一样砸了过去。
女人吃痛,双手抱头身体缩了起来,刘定坚起势猛砸,女人变换方向,刘定坚也变换方向,总能砸到她肉上。
“彼其娘之,等他砸累或者让我找到机会的话,必定把他五肢尽废!”女人一边挨打,一边怨毒地想象一会该怎样折磨刘定坚。
可刘定坚就像不会累一样不断砸,而且是怎样省力就砸出最大效果,他觉得多半是大头的锅。
这还真让他猜中了,受某个美食电影影响,大头以前打架就喜欢用折凳,砸出经验那种,熟练度比《盘山短打》还要高,要是大头泉下有知,必定会很欣慰,他这门手艺没失传啊。
女人觉得太憋屈了,这货好像砸上瘾了,完全不见颓势,反而越砸越顺,她受的伤虽然没啥,但是真的痛。
“够了!我投降!投降!”女人最终还是熬不住,大喊投降。
刘定坚顺手再拍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喊投降,就往后跳开两米左右,女人一个惨啊,被他弄得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手和脸都有不同程度的肿胀,牙齿还被他打掉了两个。
“你这混账就不懂怜香惜玉了吗!连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也下得了手!一看就知道是暴力狂,家暴男!”女人哭诉道。
“神经病,你下狠手的时候咋不说你是娇滴滴的弱女子,我这个样子去拜山的时候祖宗肯定连祭祖的猪和我都分不清。”刘定坚满头黑线地反驳道。
女人顿时被噎了一下,她有点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