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金盏怒目相对。
这亲昵的动作,显然不是普通关系。
考虑到金盏刚醒,可能一时无法接受协议婚姻这种事,同时协议又涉及保密等原因,白银台回答:“呃,我结婚了。”
在金盏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白银台缓缓点头:“他就是我结婚对象。”
“你好,我叫达让莱特。”达让莱特向金盏伸出右手。
金盏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只抗拒和他友好相处,一把把被子盖过头顶,他语气闷闷地说:“我不要喝他带的粥,我只想喝你做的粥。”
“……行吧。”
醒来第一天,宠一宠也无妨,白银台举起保温饭盒,对达让莱特说:“谢谢你的粥,我会负责解决完它,我回家另外再给他做一份。”
达让莱特:“好。”
白银台和陆医生去办公室办理后续的留院观察和康复手续,达让莱特跟在他们后面,打算直接去上班。
白银台和陆医生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而达让莱特前脚还没踏上门槛,那一秒,金盏从被子探出半张脸说:“不知道你趁我不在的时候使了什么手段把她骗到手,但现在我醒了,你该出局了。”
达让莱特停住脚步。
这句话是对他说的,敌意很大。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白银台杀了个回马枪:“不好意思,包忘记带了。”
她显然听到了金盏不想让她听到的话,手在他头上重重揉了一下,把头发尽数揉乱,她说:“小屁孩儿,你还是努力把自己喂胖点吧,少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不要叫我小屁孩,我就比你小两岁六个月零五天!”金盏炸毛。
。
晚上,达让莱特的表弟上门拜访。
“我见过你,”白银台回忆道,“你不就是那个在瓦格纳庄园喝醉了脸摔地上的表弟吗?”
“您还记得我呀。”表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把一筐新鲜的菌子放在她面前,“前段时间我去山里出差了,刚回来,给你们带了一些土特产。”
“野生菌?”白银台问。
表弟点头。
“新鲜菌子很好吃,可是它不是因为品种繁多长相类似,普通人难以识别,如果自己在野外采摘食用,可能会有中毒的风险吗?”白银台有些犹豫。
古地球的洗脑神曲“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讲的就是食用野生菌中毒。
表弟拍胸脯保证:“这个您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们在山里经常吃的,没问题我才敢拿过来。”
看达让莱特点了点头,白银台收下它,然后招呼表弟晚上留下来吃饭。
野生菌趁新鲜才好吃,否则流失的每一滴水分都是精华。白银台焖,煮,爆炒,涮火锅,把一整筐菌子都摆上餐桌。
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