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王府里,正看着今日君长泽派人送来的家书,以前不觉得,如今他不在,自己真的是有些思念他了。
“秋月有信,展阅舒颜。今西风落叶,桂子飘香,适逢良时。
与妻分离,屈指算来,已有三日。日思夜想,吾念爱妻,故尔,心不能安,情不能了,却无以为报与卿卿。遂,提其笔,展其书,信一封,聊以为念。
自离夏远去,今日已到边疆,衣甚暖,食颇饱,眠极安,望吾妻勿念。
书短情长,两地生欢,愿吾妻,长乐长安,万事顺遂。”
这男人怎么还矫情上了,信纸里面还夹了他的一块贴身玉佩,自己哪有这么脆弱,难道就这么想他?还需要他的贴身玉佩化解相思不成,真是一个自恋狂。
自己把君长泽的家书放在盒子中,希望他可以一举破敌,大胜归来,一国对两国,自己总归是有些担心的。
边疆之地。
“王爷,北渊派使者前来。”
来人居然是北渊的首辅。“参见王爷,臣想问王爷,夏凉如此多的兵力到了边疆,是要打仗了吗?”
“不是北渊与燕赤已经联合起来,要准备进攻我夏凉了吗?”君长泽直接挑明的说了出来。
“王爷何时听说的?我们北渊与夏凉一直都是友好的,何况燕赤还跟王爷联姻了不是吗?莫不是王爷信错了人?听错了消息?”这北渊的首辅,当真是伶牙俐齿,两句话,就想把挑起战争的屎盆子扣在夏凉的头上
“哼,你回去告诉墨玉楼,他的这种小手段,本王看不上,让他放马过来吧。”君长泽让人把他请了出去,说是请,其实是被直接扔出了营帐。
君长泽让人去请陈老王爷过来,商讨如今的形势。
“王爷,我们夏凉怕是扛不住他们啊。”陈老王爷看了双方的兵力,实在是悬殊太大了。
夏凉如何能抵挡他们两面夹击啊,他们两国已有百万的雄兵,加上夏凉边界,没有高山险阻。
除了以兵抵挡,根本挡不住他们,到时候他们长驱直入,夏凉危矣。“老臣还是觉得,如今讲和最好,这仗打不得的。”
“可是,如今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了。”这墨玉楼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那就只能这里,智取一把,但是我们扛不住他们两面夹击,只有北渊这里,我们可以赌一把。”陈老王爷指着夏凉与北渊交界的一处峡谷。
“只要在这里痛击北渊的军队,让他们大伤元气,在调转枪头,去打燕赤,可能还有三分胜算。”只有这里,夏凉还有机会
“那我们就在这里痛击他们。”红色的军旗稳稳的插着。
“但是,老臣担心的,是他们也使诈该如何?”陈老王爷忧心不已。
“那容我再想想吧。”君长泽紧紧的盯着,夏凉腹背受敌,这真是一场硬仗。
因为这处大峡谷这里是北渊进入夏凉的必经之路,除非北渊的军队绕一大圈,从燕赤进入夏凉,不然,他是一定会经过这里的。
雷声滚滚,夏凉的京城下起了连绵的大雨。
冰冷的雨水中君长泽一身血衣,在峡谷中厮杀,埋伏没有成,墨玉楼只派了一些老弱病残的百姓装作军队,陈老王爷以为是墨玉楼的军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