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握着她的腰肢,掌心的薄茧紧贴着她羊脂细腻的肌肤,一言不发,轻轻摩挲着。
他等了许久,低哑的嗓音显然不耐:“叫景宴哥哥。”
陆执,小字景宴。
亲近的人都唤他陆景宴。
玉腰被他掐得隐隐吃痛,女郎难受地轻咬着唇瓣,却愣是不作声,没听见一般,悄无声息的与他置气。
陆执唇边微不可察冷哼了声,手指稍稍用力,灵活游走,落下处皆是她身子敏感,羞于常人的地方。
沈灵书没有防备,娇躯下意识绷直,唇边溢出软绵的颤声,音色几乎哭颤道:“景、景宴哥哥。”
“再叫。”
不知是不满意,还是故意坏心思逗弄。
男人语气冷冽,呼吸渐渐浓重。
夜影溶溶,微风徐徐骤起,渐渐有覆雨之势。
月色绕梁,幔帐浮动,荒久的梨木床摇曳不堪承重。
女郎纤细手臂贴着床榻,举过头顶,那截被按着雪白的肤色与线条紧绷有力的小臂对比鲜明。
“景宴哥哥……”
“景宴哥哥——”
沈灵书一遍遍的唤他的小字,直至声音沙哑,带着哭音的求饶。
可郎心似铁,听不得她说不。
陆执眉心隐隐浮着薄汗,精壮紧实的窄腰处传来阵阵浪潮,那股温软的余韵教他情不自禁低低喘出声。
他心跳如擂,结实的臂弯被汗打湿,嘀嗒着落在她眉眼上,水渍带着他身上清冽灼热的气息,碎成几瓣。
陆执自诩不贪恋风月,可面对她,他仿佛不知疲倦。
不够,怎么都不够。
沈灵书眼眶哭得湿肿,见他终于舍得松开自己,抽噎着朝他脸扇去。
她身子被他折腾得虚弱酸软,手上力道猫挠一般。
陆执被她打了一巴掌,面不改色,眉眼不眨。
脸皮厚得如同城墙。
沈灵书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张如画俊朗的脸怎么就写满了卑劣。
陆执手臂撑榻,喉结微微起伏着,漆黑的眸色渐渐恢复平静,与她对视。
沈灵书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脏污凌乱的衣裙,不去看身后灼灼的视线:“臣女已有心上人。”
她哽咽道:“即便殿下如此,也不改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