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的东西!”
纪云倾回头“你说谁呢?”
这院子里就他们两个,宴楼明反天了?
“不是,我不是说你…”
纪云倾看了宴楼明一会儿,又想起沈瑭刚刚的话,到底是没有再揪着不放“自讨苦吃,活该。”
宴楼明“?”
沈瑭这个大嘴巴!
纪云倾被宴楼明烦得不行,在第三次转身和他撞在一起之后终于受不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喜欢你。”
“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那你…”
“你什么你,闭嘴。”纪云倾躲开宴楼明“不许跟着我。”
宴楼明忽然从背后抱住纪云倾“我真的对你一点都不重要吗?”
“。。。你觉得我们现在说这个合适吗?宴楼明,你是不是不记得才对我做过什么了?”纪云倾挣开他,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事,都是当了掌门的人了“让开。”
宴楼明闷哼了一声,纪云倾拧着眉毛回头,干什么,故技重施啊?宴楼明委屈巴巴的看着纪云倾,纪云倾忽然灵机一闪,拉开宴楼明胸前的衣服。
果然,连包扎都没有包扎,伤口交错的挂在胸口。
纪云倾冷冷看他“干什么,苦肉计?跟我来这套?”
宴楼明摇头,无辜道“不是师兄说的么,受罚不能上药,不然还有什么意义,是罚掌刑的人呢还是罚我们呢。”
“。。。”纪云倾瞪了他一眼,八百年前的话倒是记得清楚了,装什么可怜,就那么几鞭子,惩戒堂能对他下多重的手“你现在是掌门,注意身份,一身刑伤像什么样子,你不要脸,凌岳剑宗还要脸面呢。”
“哦。”宴楼明讨好道“那师兄罚我站桩,别和我生气行吗?”
“…”纪云倾呵呵一笑“行啊,挺能翻旧账啊,说说,还记着我哪些对不起你的事呢?”
小时候练剑不认真,罚过他几回记这么清楚,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宴楼明这么记仇!
“我不是那个意思。”宴楼明暗道自己怎么回事,总是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