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当本王收到赢盛的书信的时候,有多崩溃。。。。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让本王如此惶恐的人。。。。。”
看着赢城发抖不止的身体,羡临渊鼻尖一酸,起身将赢城拥进自己怀中,他轻轻拍了拍赢城的后背,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赢城的眼泪拍打在羡临渊的衣衫上,他用尽全力抱住羡临渊的腰,像是要把羡临渊嵌进自己的骨骼般,“羡临渊,本王这一生,只心悦你一人。哪怕今日你依然要走,本王也不会离开你,本王会用余生,护你周全。”
羡临渊浑身一僵,无力的垂下了双睫。
这样的赢城,如何让他放的下。。。。。。。
赢城醒了,羡临渊即刻便安排了无忧向宫里报了信儿。
在赢城休养的几日里,皇帝派军机处的人全城搜查赢盛,却是如何都得不到消息,而赢城册封太子的典礼却迫在眉睫。
册封前三日,赢城身子已然大好,便拖着羡临渊同自己一起去皇宫复命。
看着眼前的巍峨城墙,羡临渊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赢城拽着羡临渊的手,眼眸中的温柔让羡临渊一颗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在御书房见了皇帝,赢城便被裕妃唤去试册封之日的礼服,看赢城非要拉扯着羡临渊一起去的模样,皇帝的脸说不出的难堪。
赢城转身刚出了御书房的门,皇帝便叫住了羡临渊,羡临渊俯了俯身,“不知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皇帝冷声道:“羡临渊,城儿是我赢启未来的天子,断不能娶一个男后。”
羡临渊一怔,勾了勾嘴角,淡淡道:“临渊一介草民,断然不敢高攀。”
“如此甚好,城儿现在心悦于你,心思总是不能放在朝堂之上。”
“陛下的意思可是让临渊劝谏王爷?”
皇帝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都说你聪明,可在朕看来,你怎地如此不够通透?”
羡临渊正了正身子,微微低下头颅,纵然内心对皇帝的态度再是厌恶,却也是将该行的礼节行到了,“临渊愚钝,还望皇上明示。”
“离开城儿,离开赢启。”皇帝冷声道。
“羡临渊,朕若是想让你消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现今太子已逝,盛儿下落不明,如今也只有城儿能担得起赢启,你不要以为朕在皇宫内墙便什么都不知晓。”
羡临渊捏了捏拳头,忽而抬了眸子:“皇上说这话是何意?若是要草民离开王爷,倒不如直接与王爷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