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二娘嗔怪说:“瞧你紧张的。”
金九龄哼道:“我是怕她搅出乱子!”金九龄说的是实话,可看在二娘眼里,就觉得变了味。
“她也没有泄露我们这边的消息,所以你可高枕无忧。”
金九龄道:“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泄露的,否则我早就杀了她。”
“那你为什么不杀?”
“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能有什么价值?红鞋子的内部消息她能有我清楚?!”二娘说到这里十分气愤,胸脯上下起伏。
金九龄挑着她下巴,轻笑道:“她当然不及你有价值。但就算是一个乞丐,都有他的用处。”
二娘眼珠一转,从桌上倒了杯茶给他:“好,我不说她了。你之后怎么打算?还要用绣花大盗的身份犯案?”
金九龄正高兴,也没再追究她口无遮拦,喝了口茶,突发感慨的说:“我十三岁入公门,到如今已近三十年。从我十九岁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那些被人抓住的强盗都是蠢材,我久已想做一件天衣无缝的罪案出来。”
二娘笑道:“陆小凤已经顺着我们给的线索怀疑到公孙兰身上,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柳暗震惊金九龄是绣花大盗,却更震惊他的作案动机,这他妈得有多无聊才干得出来!
金九龄正要接话,突然神色陡变,他一把掐住二娘的脖子,狰狞的大骂:“贱人!你给我下毒!!”
二娘脸涨得通红,艰难的开口:“只……只是春……药而已。”
金九龄一把松开她,问:“什么药?”
柳暗在心里替二娘回答:淫-荡烂香蕉。
果不其然,金九龄闻言神色变得十分难看,显然他也是知道这种药物的药性。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
柳暗嗅了嗅鼻子,便看见金九龄粗暴的将二娘衣服脱掉,二娘白花花的肉体陈横在床。柳暗刷的一下闭上眼,想了想自己干嘛要闭眼呢,于是又兴致勃勃的观赏起来。
床上纱幔垂了下来,柳暗看不真切,只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喘息,以及……不停摇晃的纱帐。
柳暗看了会觉得无趣,也不知道两个人爽了多久,方才听见二娘酥软至极的说了句:“可知道,你喜欢的那人,一直在柜子里看着我们。”
柳暗心里大骂,你麻痹,爽够了就来陷害老娘!
尚在惊怒之下柜子已经被人打开,柳暗不得不和上身□的金九龄大眼瞪小眼。
金九龄脸色比锅底还黑,他阴测测转头的问:“是你把她弄来此处?”
二娘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是啊。怎么,你心疼这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