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销雪进殿,皇后凝眉道:“好了,云婕妤来了,方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销雪心下咯噔,顺视线看去,一个脸生的婢女跪在殿内。
销雪冷笑:“好啊,你如是说来,倒叫本婕妤听听是如何被攀扯的。”
婢女恭敬地朝帝后行大礼,怯懦道:“奴婢是锦瑟殿婢女碧何,素日负责给娘娘去御膳房拿膳食,今日奴婢看御膳房乌鸡汤熬得好,便给娘娘拿了一份,哪晓得这汤是给云婕妤煮的,云婕妤的婢女鱼尾晓得奴婢是锦瑟殿的后和奴婢说了些话,我们娘娘就是喝了这汤才腹痛的。要不是娘娘喝的少,恐怕就小产了,云婕妤好狠的心啊。”
销雪心说好啊,可真真是好阳谋,越是大胆越是说不清。
销雪一派坦然:“皇后娘娘,太医是如何说的?这汤内有什么?”
婢女急急道:“云婕妤你竟装不知?这汤内可含不少的麝香,你真是好狠的心要害我们娘娘啊!求陛下,求皇后娘娘给我们昭媛做主啊!”
淳祈帝面上看不出神色:“云婕妤你有何话说?”
闻言销雪一时红了眼,水涟涟的大眼睛望着皇帝:“妾没做,妾自有话说。”
销雪侧身:“鱼尾,你说你与这贱婢都说了什么,一字一字如实道来。”
鱼尾跪道:“今日奴婢去给婕妤取汤时,碧何说这乌鸡汤闻着香,也想给昭媛娘娘拿上一份,奴婢便回她自是可以的,随即叫厨娘给她盛一份。碧何又问不知这鸡汤放了何种配料,竟比往常的香,奴婢自如实禀告。”
销雪:“仅此而已?”
鱼尾点头:“句句属实,并无半分虚假。”
销雪冷笑:“碧何,你说,鱼尾说的可真?自有厨娘为证,你切莫弄虚作假。”
碧何咬牙:“是这样,但那又如何?一路上只有鱼尾与奴婢有接触,而娘娘正是喝了这份汤才出事的。”
销雪:“御膳房人来人往,经手这道汤的人何其多?处理鸡的,处理配料的,熬汤的,岂非都有嫌疑?而本婕妤又怎知你们娘娘今日要喝这汤?皇后娘娘,妾也想请太医给妾诊脉,说不定妾体内也有麝香,下这药的人可真是好毒的心啊,指不定是想害妾而连累昭媛娘娘了!”
皇后看向淳祈帝,淳祈帝:“准了,刘太医,给婕妤诊脉!”
刘太医弯腰跑来,速速搭脉,诊了两回,跪道:“娘娘身子康健,体内并无麝香。”
碧何怒道:“婕妤您还有何话好说?”
又给帝后磕头:“求陛下、皇后给我们娘娘做主啊。”
淳祈帝凝眉:“安宁你可真不知情?”
销雪脊背笔挺:“妾不知。”
淳祈帝:“好,皇后,这贱婢攀咬婕妤,送入慎刑司,这案子交予你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皇后心说这就断案了?就把这郡主撇干净了?可真是好生偏心啊。
销雪:“陛下,妾有话说!”
淳祈帝淡道:“你说。”
销雪:“碧何!你既说本婕妤要害你们娘娘,那本婕妤为何不知自己喝的汤内有无麝香,还要太医诊脉?”
碧何:“娘娘为何不能是贼喊做贼,故意以此彰显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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