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他真的爱上她,她也忍受不了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被推下榻的萧文策气血翻涌,脸色黑得如同在墨池里滚了一圈。
可恶的女人,居然……居然关键时刻强行打断他。
他何曾这般狼狈过?!
可眼下,心头的愤怒依然平息不了身体上的疼痛,若是再不解决,他感觉自己会爆体而亡。
咬牙唤了声孟沭,并抓起外袍披在身上,盖住某些尴尬。
孟沭进门,看到软塌上一片凌乱,赶紧别开视线:“主子有何吩咐?”
“带两个丫头进来。”萧文策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是,主子。”孟沭连忙退下。
萧文策又喊住了他,“罢了……”
饶是体内叫嚣不止的冲动快要将他烧死,萧文策最终还是改了主意,只让孟沭找来一些《春宵秘戏册》。
只因他觉得身份低贱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玷污他高贵的身躯。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才勉强把那股谷欠火压下去。
完事后,萧文策揣着满腹怒火去了偏院。
看到赫连婧优哉游哉在院子里荡秋千,他咬牙切齿:“赫连婧!”
赫连婧心知他是来秋后算账的,逃避不掉,只能选择摆烂面对。
心止如水地走到他面前,垂首致歉:“殿下,方才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你……”被对方先发制人,萧文策噎了噎。
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到赫连婧于他还有不少用处,并未对她动手,只是沉声警告道,“再有下次,孤决不轻饶。”
赫连婧见他没有跟自己计较,意外的同时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不少,“多谢殿下。”
“替孤瞧瞧,孤的身子可还有其他问题?”发生那事时,他怀疑赫连婧意图勾引他,在蚀骨草上动了手脚,可她却胆大包天拒了他。
如果她没对蚀骨草动手脚,那便是蚀骨草本身存在问题,或加害他的另有其人。
赫连婧“哦”了一声,抓起他的手腕号脉。
好一会儿才道:“殿下放心,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既然没问题,为何孤的身体会莫名燥热?”
赫连婧分析道:“蚀骨草以红土栽培,又常年用珍稀草药药汁浇灌,属于大补之物,殿下的身体素来强健,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才会出现阳气旺盛的情况,不过殿下放心,这属于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
萧文策眉骨狠狠一跳,朝她走进:“你的意思是,孤还要再经历那种痛苦?”
“这……”赫连婧俏脸一红,低下头颅,心虚地说道,“应该大概可能会。”
“有没有办法解决?”这女人不给他碰,他可不想再对着那些册子做那种有失身份之事。
赫连婧沉吟刹那,摇头。
萧文策眼中划过什么心思,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扯到怀里,另一只大掌扣在她腰上,“阿婧,那种痛苦孤不想再承受第二次,药方既是你所配,你该对孤负责。”
身为储君,饶是再不喜床笫之事,他也要为绵延子嗣考虑。
赫连婧是他的女人,倘若还会复发,他能容忍她拒一次,绝不能容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