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整天下来。
霁淮每节课上课被江子衿叫醒,然后下课又睡着了,连中午的自测卷都破天荒错了一个。
江子衿拿着自测卷:“你昨天晚上是去哪做贼了?再说了,你之前打四点的卡不是照样没事吗?”
江子衿越来越狐疑的眼神。
他相信霁淮说的不学习那他肯定晚上没有学习,但困成这样那肯定也没睡好啊。
霁淮淡定如竹,转移话题:“这题我有点不会,跟我讲讲?”
江子衿来劲了,立马忘记刚刚的事,喜笑颜开道:“还有你不会的题?”
霁淮淡淡道:“嗯。”
晚上,凌晨四点。
隔壁闹钟响个不停,霁淮认命地睁开眼睛。
自己招来的祸害,就得自己担着。
江子衿低着头,用勺子戳碗里的水果,一边说:“这两天你这么困也是因为我晚上四点的闹钟吵醒你了对吧?”
霁淮并没有回答。
江子衿不戳了,把头抬起来,盯着霁淮:“嗯?”
霁淮可以找借口说不是,而且可以说得有理有据,但对于江子衿,如果他怀疑了就霁淮没必要再说假话。
霁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霁淮刚要出声,江子衿却突然偏过头,似乎在躲避什么,说:“算了。当我看见你在考试时候睡着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事不对劲了,我当时没想到,现在想想,原来你一开始让我搬进来的方法是制造焦虑,不得不说,你还挺会拿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