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不怕。”
两个人各自挑了匹马,教练帮他们牵到了处,并且开始规划路线和终点。
陈识对骑马没有兴趣,对比赛也不太感兴趣,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教练走了,把马拴回马棚后,找了处阴凉的地方坐下休息。
今天天气很是不错,耀眼的太阳将草地照得干净透亮,风的温度刚刚好,很适合在马场驰骋,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声,应该是他俩的的比赛进入了白热化,精彩得很。
而陈识这会困得不行,他鼻翼间是青草的香味,柔和的阳光照在手臂上,静谧而舒适的环境让他很快没了意识。
陆执与赢下比赛后,得意地骑着马绕场走了一圈,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没了形状,凌乱地搭在额头,眼底是赢下比赛的兴奋和亮晶晶,等到他再次转回蒋琛舟面前时,发现在一旁看比赛的人根本就没有陈识。
下了马把身后夸个不停的一众人丢下,陆执与快速地在马场四处搜寻着陈识的身影。
转了两圈,终于找到了他。
那人居然在悠哉悠哉地睡大觉,纤细的身体侧躺在椅子上,这套衣服真的很适合他,不带一丝赘肉的身体被包裹在马甲里,勒出纤细的腰肢,皮带压在腰际,再往下是挺翘的臀。他安静极了,鼻尖挺翘,额头的发被风掀开,露出漂亮的弧度,干净的五官落了些阳光,睫毛在脸颊上投出阴影,平缓的呼吸昭示着他此刻的舒适。
陆执与可不想让他舒适,自己像个开屏的雄孔雀似的跟蒋琛舟争奇斗艳,到底是为了谁啊?
“陈识!”咬着牙凑近,把人从睡梦中弄醒。
陈识那双黑眸尚且未聚焦,看着很是无辜。
“陆总?”
“叫陆执与。”他用力捏住陈识的鼻尖,愤怒地控诉道,“怎么不来看我赢下蒋琛舟。”
陈识撑着手臂坐起,他眉头微皱,像是还没有回过神,被陆执与质问后,他咽了咽喉咙,说:“你肯定会赢。”
蒋琛舟那家伙,最会职场上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
而陆执与全然没有理解到这层意思,他明显被取悦到,脸上的笑意泛滥:“你这么相信我啊?”
陈识揉了揉眼睛:“你还要玩吗?我还想再睡会,走的时候喊我吧。”
陆执与不由分说地拎起他的衣领,兀自开口:“不许,跟我一起骑马去。”
“陆总……”
“叫陆执与。”
“……”
“陈识,你是不是生气了?”
虽说陆执与出生便站在金字塔顶端,陈识总是会在某些时刻感觉到自己比陆执与年长几岁这件事情。
比如现在,他故意拉着陈识骑着的马,从蒋琛舟面前绕了一圈,然后踩着马蹬,翻到了马背上,伸手扣住绳子,这姿势像极了把陈识整个人环在怀里。
陈识能感觉到陆执与对蒋琛舟莫名的胜负欲,但他不知缘由,也懒得深究。
“能骑快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