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昱瑾虽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这件事情也是没有经验可循,“应当是如此,那臣先替殿下宽衣。”说着说着裴相的手就伸向了小王爷的腰带,而沈听澜的手也同样顺着摸了过去,开始同样的动作,最后红烛摇曳,床边的纱帐也被胡乱地扯下,朦胧之中隐约能见着两道人影交叠。第二日早起之时,沈听澜觉得腰都快要断了,怎么能有人耐力这么好,这么会折腾人,他当机立断地决定请裴某人去偏房住两天。于是裴相在吃到香喷喷的老婆的第二天就要孤枕难眠,好不凄惨。不过这也不能怪,小王爷毕竟初经人事,还是要悠着点,细水长流方是道理。娶妻后的裴相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在朝堂上遇见政见不合之人也多半是宽和地同人讲道理,众人背后都道这是小王爷的功劳,只有小王爷天天趴在床榻上让孟衡给他按摩,顺便骂骂咧咧。至于迟砚,那日在相府喝的酩酊大醉,后来就自请调离京师历练三年,他还年轻,这样的时间还是值得花的。这三年他在边地建树颇丰,回来之日元帝龙心大悦,将他连升两级,官至正一品,是裴昱瑾之后最年轻的一品大员。同年裴昱瑾辞官,元帝本不想这么轻易地就将他的左膀右臂,他政治上最合拍的好友放走,但架不住他还欠着小王爷一个承诺,不得不放人。最终珩王夫夫于京郊建造一座山庄,过起了悠闲自在的生活。作者有话要说:好啦,这篇文写到这里正文就结束了,写了三个多月,感谢宝子们的陪伴,之后还会有他们婚后生活的番外,以及一些配角的简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