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差强人意。
但容赤赞同了她的说法,“可以这么理解。”
他看向车外不断倒影的夜色,扯了下唇,“不过说起来,能让何伯同意了她跟何义的婚事,温禾还是挺有手段的。”
牧也没吭声。
因为她一直都清楚温禾的脾性。
说白了,如果何义不是何院长的儿子,估摸着温禾也是瞧不上他的。
但婚姻这件事往现实了想…
她又觉得温禾也没错。
大部分女人不都有这样的心思吗?
找个条件好的男人,无论是事业上还是家庭上,都会轻松很多。
只要不违背原则,不做伤害别人的事。
选择条件好的男人也并无差错。
容赤大概是真的喝醉了。
见她不吭声,他也没了声音。
靠在后车椅上闭目养神。
过了约莫一刻钟,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容赤却撑起身子第一时间看向她。
牧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头看他。
这是自他们重逢之后,牧也第一次见他这般认真的表情,正正经经的跟她说话。
“这周五是我的生日。”
啊?
牧也愣了一下。
这周五……
她算了一下。
周五那天,阳历6月4号,阴历是四月十七。
这是他的生日。
那他告诉她是什么意思?
她刚有疑问,容赤就给了她答案:“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把那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不准加班。”
他用了‘不准’两个字。
态度强硬又霸道。
牧也抿唇。
是什么重要的话非要赶在他生日那天跟她说?
而且他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