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饭菜这时候一道道的上来。
几人识趣的不再讨论这个话题,气氛稍稍回暖了一些。
何义喊来了服务员:“上一箱啤酒。”
服务员很快搬来了一箱。
容赤随手接过来一瓶,牧也瞧着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忍不住劝说:“你不是喝酒过敏?”
容赤拿酒杯的手一顿,然后就听到何义讶异问:“你喝酒过敏?”
容赤拿着酒杯的手没动,敷衍说:“以前过敏,现在好了。”
何义更加疑惑了:“以前?”
以前是多以前?
就算退回十年前,他俩也没少喝过,那时候也没见他对酒精过敏啊。
容赤没再继续解释,几个男人随性的喝了起来。
牧也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她记得两年前在大本营那会儿容赤是不喝酒的。
好几次庆功宴上,马修敬他酒他都不喝。
久而久之,大家就都知道容赤喝酒过敏,就没人再劝他酒了。
不过……
看何义的反应,似乎不知道他酒精过敏这件事。
想下来,也可能是当时他身份不同,怕自己喝醉乱说话坏事,所以才假装自己喝酒过敏吧。
“你咋回事呢。”
温禾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偏头看她,“怎么了?”
温禾盯着她看,“干嘛骗蒋北说你跟容赤在一起了?”
牧也一怔。
事实上,她并没有跟温禾提及这件事。
温禾会知道……
她抿唇想了下。
难怪蒋北不相信她跟容赤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定是温禾跟蒋北说了实情。
牧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她的性子慢,也不愿意计较太多来给自己徒增烦恼。
她既然问了,她就认真的说给她听:“你也知道的,我对蒋北没想法,但大家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如想个办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她说这么多希望温禾理解她,但温禾并不赞同:“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合适?”
“你最近好像一直很积极的撮合我跟蒋北。”牧也瞧着她,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又出声,但字里行间听起来倒像是开玩笑:“说实话,是不是蒋北给你什么好处了?”
温禾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手里抽了回去,“行,好心没好报是吧,我懒得管你了以后。”
牧也去戳温禾腰间的痒痒肉,“你怎么还开不起玩笑了。”
温禾笑着回戳,两人嬉笑打闹成一团。
……
这场聚餐用时两个半小时结束。
容赤今天很拼,因为就坐在他旁边,喝了多少,牧也全都看在眼里。
一整晚下来,牧也就觉得,容赤的酒量是真大。
这倒一点不像个喝酒过敏人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