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北闻声,笑了:“所以,你对容律师是真的动心了对吗?”
牧也没吭声。
沉默须臾。
她听到蒋北失落的语气说:“没关系,不想说也没关系。”
蒋北走了。
留下牧也站在原地,沉默的站了一会儿。
动心是否。
牧也不下定论。
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她跟容赤从重逢那天开始,她就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不管如何,这个年纪的她,已经过了为爱情疯狂的那个阶段。
看事、看物都讲究个现实。
她双手放进白大褂口袋里,然后一句话不说的回了办公室。
大夜班最是熬人。
晚上发生了一起车祸。
牧也上半夜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这种高紧张的作业状态一直维持到凌晨三点半。
她值班室休息了一下。
硬挺到七点半交接完工作她才离开了医院。
回家洗了个澡,又好好的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了。
起床洗漱。
她简单冲了杯燕麦奶,看时间还早,她就拿出书来打发一下时间。
看得入迷了忘了时间。
等想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了。
她手忙脚乱的做晚餐。
七点整。
她习惯性端着饭菜,急急忙忙的上了楼。
容赤在书房里忙。
她摆好碗筷要喊他吃饭的时候,对方已经自觉进来餐厅。
容赤自从骨折之后穿衣都是半边有袖子半边没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