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赤睁眸看她,眸底清明的仿佛醉意、困意都消失了一样。
他这么直直的看着她有五六秒钟,才扯了下唇,问:“昨天你怎么不赶我?”
他的声音像在质问。
牧也张了张唇,垂下眸,“昨天是我考虑不周,但我们孤男寡女,确实应该保持距离。”
容赤没有说话。
轮廓看上去有些紧绷。
静了片刻,‘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
牧也待在原地。
维持了一个动作好久。
直到小流浪过来蹭她。
她才调换了下坐姿,将小流浪抱了个满怀。
她跟小流浪对视,轻声低语:“又把你名字的事儿给忘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收到容赤的微信:【今天不用准备我的饭菜。】
虽是打字,但牧也却深切的感受到了容赤字里行间的冷漠感。
尤为突出。
牧也乐见其成。
到了下班点她再次收到容赤的消息:【晚上要忙到很晚,不按手了。】
牧也慢吞吞的回:【知道了。】
接下来这几天她跟容赤也都是这样的状态。
既是这样。
牧也觉得她也没有继续赖在这里的必要了。
周末,容赤去何院长家蹭饭的时候,收到了牧也发来的消息:【我想着你的手臂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而且我最近夜班排的比较多,为了不打扰彼此,我决定下周搬走。】
容赤眼睛盯着手机很久,直到何院长的声音传来:“你爸妈是不是快回来了?”
容赤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应该是吧。”
“我瞧你魂儿都没了,”何院长笑着打趣:“小两口吵架了?”
他们之间,哪里算得上吵架。
就算是吵架,也只是他单方面的吧。
容赤扯了下唇,没说话。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坐直身子,“老何,帮个忙呗。”
何院长看他:“什么?”
容赤撑起身子,渡到何院长跟前儿……
……
牧也到周一上班的时候也没等到容赤回复。
她打算这两天抽空找他谈一下。
但早晨刚去医院,主任就交给她一个任务。
主任的意思是说,医院要派她跟外科的另一位同事去外头参加一个医疗讲座。
牧也想了一下问:“我下午不是要坐诊?”
主任愣了一下,随即笑说:“没事,让小林跟你换一下,让他替你。”
牧也不明白主任为何这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