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情绪还是被幕布影响到了。
四肢百骸骤然袭来的剧烈痛疼感,猛烈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马修脸色松懈下来,他拍拍容赤的肩膀,意有所指的笑:“我这里有个姑娘,你看看,今晚要不要换个新鲜口味?”
容赤很爽快就应下了,“老吃一种菜,确实有些腻了。”
监控视频一转,容赤背对着她,手臂挎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两人说笑着进了其中一个卧室板房。
监控视频上时间显示到凌晨1点十七分,容赤衣衫不整的从房间里出来,一边系着扣子,直到监控再也看不到他。
牧也想起,那天晚上,他的确是下半夜才回去的。
其实在大本营的这段时间,她跟容赤虽住一个屋,但他们关系清白,并无男女之情。
她在心底反复劝说自己,跟她没关系、跟她没关系。
但不好的情绪就是不受控制的带入。
“牧也,甩了他跟我吧,我肯定不会这样对你。”
直到鲁比刺耳的笑声不断的涌入她的耳朵里……
—
她豁然惊醒,此时天已大亮,手机闹钟正‘歇斯底里’的响着。
她呼出一口气。
原来昨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关掉闹钟。
下床、洗漱,化淡妆。
吃完早饭、看还有点时间,她看了半小时书,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拿着包出门。
锁门的时候,她觉察到不对劲。
侧头查看时吓了一跳。
瞧着靠在墙壁上的人,她抚着胸口惊魂未定,“你怎么在这儿?”
容赤站直身子,“等午餐饭盒呗。”
牧也抿了抿唇,“今天起晚了,没来得及做。”
容赤‘哦’一声,脸上没看出别的情绪,只是提醒她:“那行,没做就没做吧,明天记得就是。”
瞧他的样子应该是等了好一会儿了。
两人等电梯的时候她闲来无事问:“你怎么等门口了?”
其实她的意思是,打个电话就是,干嘛在门口等那么久。
但明显容赤会错了意。
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关电梯门的瞬间,她听容赤漫不经心的说:“你不是怕自己没穿衣服被我瞧见?”
牧也:“什么?”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容赤掀起眼皮瞥她,“上次你感冒发烧我没经过你同意直接进屋,你不就是这么说的?”
牧也一头黑线。
她当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这是什么逻辑才能理解成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