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看着他的模样头皮发麻,硬着头皮说:“我也不着急,等你好了之后再走也不迟。”
容赤不动声色:“那我的一日三餐……”
牧也:“我负责。”
容赤:“我的换洗衣服……”
牧也抿抿唇,“我来洗。”
容赤俯身缓慢靠近了她几分,“可会做到随叫随到?”
你就死了偷窥我的心吧
他突然靠近让牧也呼吸一窒。
她佯装无恙的侧头看向窗外,避开了男人近距离的接触。
想了一下,才说:“如果要求合理就可以。”
“好,成交!”他薄唇往上勾了勾,露出散漫痞笑,“那这段时间,我就勉为其难的,交给你负责了。”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
牧也掐了掐手臂。
可想到以后可能会经常被他刁难……
她就一个头两大了起来。
虽然这是她应该做的。
但就是……
她突然有一种被困在洞底好不容易要爬出洞口,却又被人一脚给踹了下去的错觉。
……
何义当了一晚上的司机。
先开车送他们去警局录了口供,又将他们送回了家。
折腾了一晚上,回去已是凌晨四点多。
牧也请了一天假。
想补个回笼觉,但没睡到自然醒,次日不到11点,她就被床头按铃给吵醒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
但也知道容赤有事喊她。
作为他暂时的‘监护人’,她负责任的给他去了电话。
对方只简简单单留了两个字。
“饿了。”
牧也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