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循善诱。
你凶我?
头埋进她颈间,低沉的嗓音闷闷地响起:“我记得我不止一次说过,没想跟你只谈一段。”
“阿也,”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间,“但我不想因为一些外在因素影响到我们,你可以拒绝,我尊重你。”
他软声细语,看起来很好说话。
实际上却更像捧杀。
不给她丝毫多想的空间。
一整个晚上牧也都在考虑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原本打算按部就班的男人突然改变了主意。
思来想去,她觉得阳光这个导火线的可能性最大。
往最坏里说,如果在阳光这件事上,容赤没处理好。
按照她的性子,大概在今晚她就已经跟他说了分手。
而容赤,恰巧又了解她这一点。
大概是害怕失去她。
想到此,她心底一阵柔软。
“是我技术太差?”她的走神让容赤极度不满,“这样都能走神?”
他故意在她颈间咬了一口。
牧也吃痛低呼出声,“你属狗的吗!”
“你乖一点,”他轻吻着被他咬痛的地方,低声诱哄:“好好感受我。”
牧也觉得自己就似一簇飘在水面上的浮萍。
除去刚开始那一阵感官上的痛意,最后也被淹没在他温柔细致的亲吻之下。
她漫无目的,却又被一阵阵水花推着走。
明明觉得自己要被淹没了一般,可又不想浮出水面。
她喊破喉咙喊叫着容赤的名字,却被他揪着话柄喊他老公。
她不愿意。
他就变着花样整她。
后来她哭累了,只能趴在他身上任他欺负,他让喊老公就喊老公,让喊哥哥就喊哥哥。
她被逼着尽可能的配合他,可还是被他折腾到了后半夜。
昏睡过去之前,感觉自己被他抱起。
艰难的掀起眼皮才发现他抱她来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