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当然知道要去打疫苗。
他脾气说来就来,莫名其妙的。
牧也却也大气不敢出,跟着他上了车。
路上,车厢内的氛围莫名压抑。
牧也却在懊恼,怕让他收养流浪猫的计划泡汤。
思忖了下,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觉得隔两天来你这边给猫铲铲屎什么的也还行,一点不麻烦。”
容赤只是侧头瞥了她一眼。
没说话。
却掀唇勾出凉凉的冷笑。
牧也:“……”
她到医院打狂犬疫苗的时候容赤一路跟着。
他的脸色很臭。
牧也不想自找没趣,两人就保持着沉默不交流的状态。
临走时他才交代了她一句:“刚才医生说该忌口什么你记清楚了?”
当然了。
她自己就是医生。
牧也觉得他字里行间里有些冲,不过看在他好心陪她打完疫苗才走的份上,还是笑着回应:“记清楚了。”
“行。”
他吐了一个字,就转身离开了。
牧也无语凝噎。
一句话不说的转身回了自己的科室。
一上午相安无事,她打个狂犬疫苗,就感觉连病人都少了许多的感觉。
中午得空打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碰上何义。
她感觉自己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今天乍一看,他仿佛清瘦了许多。
凹陷下去的脸颊温润感少了,五官却多了几分立体感。
他们互相打了招呼。
牧也临走时,却听见何义喊了她一声。
她回头,就见何义欲言又止。
她笑着打趣:“有什么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不像是你的性格。”
何义也跟着她笑了,他扶了扶眼镜框,说道:“晚上有时间吗?你、我、温禾,我们三个好久没一起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