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痛处的应有初垮着一张脸说:“谁说我用不到了,它又不是只能抹到那处,我想抹哪儿抹哪儿。”
“应兄,这种做你也不痛快,而且,一滴精十滴血,太过频繁容易伤到精元,你呢,就趁这段时间好好固本培元。”柳南一本正经道。
应有初“嘶”了声,这话听着怪耳熟的,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觑着柳南,猛然想到之前俞安就是这么和他说的,俞安是从周红珠那里听到这句话的,那周红珠肯定就柳南教的了。
那个时候柳南和周红珠好像还没成亲,没成亲就和周红珠说这些,柳南看着不像是个好人呐。
“你还没成亲就和周红珠说这些?看不出来呀,柳南兄。”应有初道。
柳南一脸懵,不知道应有初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你教周红珠什么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碗饭的吗?不是你教他的话,他而不会转头就告诉俞安了,兜兜转转竟然是你,你害得我好苦啊,不,是你害的我家老母鸡好苦呀!”应有初愤愤的为自家老母鸡发声。
“啊?”柳南听了应有初的话仔细的回想起来,他们成亲前周红珠有一次来府县看他,那天正好有个纵欲过度的病人,可能是那个时候,周红珠将他嘱咐给病人的话听进去了吧。
“应兄这是个误会,我只是对我的病人说而已,可能那时让他听去了罢,话虽冒犯,不过确实是这个道理。”
“哦,那柳兄也少用点橄榄膏吧,小心伤了自己的精元。”应有初反击。
“放心好了,我作为医者,肯定是心里有个度的,应兄你就别执着了,把它给我吧。”柳南不死心继续要橄榄膏。
一旁的罗平等得不耐烦了,走进来就听到两人在说什么橄榄膏,他好奇的问道:“橄榄膏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会伤精元?”
正在互相拉扯的两人同时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还是单身的罗平,一脸怜惜的看着他。
应有初更是直言道:“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罗平不解,他貌似是三人中最大的一个。
柳南心满意足的抱着应有初大半的橄榄膏回家,罗平在马车上还不死心的追问橄榄膏是什么,周红珠坐在一旁狠狠地瞪了一眼柳南,“你要橄榄膏的时候就不能注意点场合吗?”
柳南有点受委屈的说道:“这都要出门了,哪管得了什么场合呀。”
罗平更加不解了,直觉告诉他,应有初研究出来东西肯定是好东西,于是他试探性的开口道:“柳南兄,可以给我一盒吗?这橄榄膏是做什么用的?”
柳南和周红珠都愣住了,周红珠的脸瞬间爆红,暗地里悄悄拧着柳南腰间的软肉,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你还不快解释清楚。”
柳南被掐得挺直腰板,五官有些扭曲,神情怪异的和罗平说道:“等你以后成亲了就知道了,即时你再去找应兄要,到那时他一定会给你的。”
罗平还是没太懂,不过也不再为难柳南,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应有初一下损失了大半的橄榄膏后,跑去找俞安哭诉,俞安轻拍着应有初的背脊安慰着:“相公反正你也用不着,不如把它留给更需要的人。”
应有初一听,悲从中来。一想到还有九十七天,三个多月才能服阙,他箍着俞安的细腰“哇”的一声哭出来。
反观俞安神色淡定,在应有初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唇,他原来没圆房的时候总想着能和相公圆房,因为这样他就圆满了,但圆房后,面对应有初无止境的索取,那段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没有一天是不酸痛的。
现在两人换了一种温存的方式,相比以前要轻松很多,与他来说,这段时间正好休养生息。
应有初休息一天后,第二天继续按时到南宁书院上课,之前书院为了给学生复习岁考,早上夫子基本上都在讲岁试的内容。岁试过后,课业没这么紧张,以往搁置的君子六艺课又要重新开课了。
六艺指的是礼、乐、射、御、书、数。其中最让应有初头疼还是乐,他不仅在画画方面没有天赋,在音乐上也是零天赋。
罗平就不一样了,六艺样样精通,上次去他家里的时候,看到罗平画的水墨画也是一绝,应有初趴在桌子上长叹一口气,上帝到底给他关上了哪一扇窗?
罗平听到应有初的叹气,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叹气?”
应有初看着罗平的那张脸,瞬间懂了上帝给他关上哪一扇窗户了。不过这张脸,他看着看着就习惯了,慢慢的也觉得没那么丑,而且罗平现在的脸也快好了,脸上已经不长新的痘痘,只剩下一些暗红色或者褐色的痘印,而这些痘印都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淡化直至消失殆尽。
罗平和他呆久了后,审美也有所提高,衣品也变得好了很多,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穿衣风格。应有初对于罗平从一个丑男跻身到普男中,哦不,他这么壮硕的体格,不管站在哪里,都是最打眼的一个,他是长相普通但身高一点都不普通,不得不说,罗平的身高给他的外形加了很多分。
罗平外形的转变让他由衷的感到自豪,毕竟这里面有他一大半的功劳。
“我在想,如果可以用我百分之十的颜值和你换一项六艺中的‘乐’技能就好了。”应有初算过,他降低百分之十的颜值,他依然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哥。他不要脸的想着。
罗平听不懂应有初说的颜值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应有初正为学不会乐理而苦恼,便安慰着:“你也不是什么都不行,至少我六艺中的‘数’没有应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