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如刀,如剑,如狂风骤雨,让人无处可逃。杀人于无形。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血流成河。
一柄剑从车童腰间飞出,朝着墨浔刺了过来。
墨浔狂喜,以为这次终于要完成任务了,没成想,那剑却上是有了眼睛,竟然绕开了他,,而是像射靶子一样,把他身后的熊朗钉在了墙上。熊朗大惊。
然而都已经到这种境地了,熊朗还念念不忘墨浔,“小裁判,你快走,不要管我,你要记住,我熊岭峰始终有个压寨夫人的位置是属于你的!”
对此,墨浔的眉头是深深的拧在了一起。
拜托大哥,咱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时辰啊。
“师父,这些年,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连这种货色都下得去嘴。”
嘲讽的声音从轿子中传出,男人语气中夹杂着不易觉察的醋。
随后一阵狂风吹过,轿子帘子被吹开。
男人缓缓地从轿子中走出,他步步生莲,宛若是上古世纪堕落的邪神,绝色邪魅,一身妖娆艳丽的红衣,胸口大敞着,锁骨精致,肌肉紧实,带着骨子里的魅,然而他的眼中却透露着无尽的杀戮之意。
“我的事不用你管,”墨浔扯了扯嘴角,朝他举起了手里的剑,“现在,该我们一决生死了。”
“师父这是又想杀我一回吗?”花倾绝直接走上前去,捏住了剑尖,然后朝着墨浔一步一步的迈进。
锋利的剑刃,直接将他的手心割开,鲜红色的血液瞬间流淌出来。
墨浔见状,心头一跳,就直接松开了剑,“我们现在是仇人,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师父,你加入邪教吧。你放心,他们都死光了,你叛变也没有人会关心的,所谓的正派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倒不如与我一遭,逍遥自在。”
现在,除开跑了的,外加一个被钉在墙上的熊朗,其他所有人都死了,现场就只剩下他一个活人了。
不仅如此,周围是惨不忍睹,鲜血满地,而墨浔一身白衣,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溅上。
这样的做派,很像某个人的故意而为之。
花倾绝喜欢把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摧毁,唯独他高洁的师父必须是不染尘埃的。
见他犹豫,花倾绝笑了。
“唉忘了,这里还有一头肥猪,师父你觉着怎么样?念着你们的情谊,我不杀他,我可以直接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也可以断了他的手,让他再也没办法写字,把他拴起来,像狗一样逗师父开心。”
不死,是生不如死。
此话一出,直接将熊朗给吓尿了,裤子一阵湿,风吹过,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
被孽徒强制爱了(14)
花倾绝这人从小便是极为聪慧的。
慧极生妖,年幼时,学堂的胖小孩偷了他的糖,当时的小花倾绝表面上笑脸盈盈,却在放学后将人推入悬崖,摔断了小胖子一条腿,甚至还将这事嫁祸给了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