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哪里知道,在锁上门后,虞清仪在整箱首饰中翻出一支锋利的簪子。
她的眸中迸出一抹杀意——她要他死!
又过了三日,厉衡终是在夜里回府了。
徐盈儿一如既往地迎他,郎中也如释重负的汇报道:“回摄政王,宜宁公主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五成,如今已经能正常起身行走了。”
她恢复速度很快,体质比那些柔弱的闺秀结实了太多。
正因如此,厉衡更笃定她能做个合格的侍妾。
殊不知虞清仪在听闻厉衡的声音后,悄然将簪子插在盘好的发丝间,穿戴整齐后坐在桌前。
下一刻,便听“吱嘎”一声。
厉衡果然是第一个进了她的门。
她这身盛装,倒是让厉衡感到惊喜:“你这是知道本王要回来,特意在迎接本王?”
虞清仪嗤了一声:“你脸可真大,谁说这是给你看的?”
同样是女人,像徐盈儿那样规规矩矩的每次都在大门口等他的,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但像虞清仪这样一身反骨的,他反倒有种强烈的想要驯服她的冲动!
“那本王今晚偏要看个仔细了!”
说罢,他便上前一把扼住她的脖颈,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捏着她的脖颈把她重重摔在床上。
虞清仪故意没有露出破绽,和往常一样准备逃离,哪成想这疯子竟是加大了力度,猛地将她的脑袋磕在了墙上。
强烈的头晕脑胀,让虞清仪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厉衡挑眉:“老实了?”
她极力缓着身体,没有继续反抗,任由厉衡靠近她,仔细端详着她的容貌。
她上了妆,尽管遮住了脸上的疤痕,但对一个女人而言,这是对尊严的践踏。
不过,她差点忘了,她在厉衡面前,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但让她不可置信的是,厉衡突然提了一句:“那两个伤你脸的狱卒已经被送去净身房了。没有本王的命令,这张脸谁也不许动,包括你自己。”
虞清仪很清楚对那两个借机泄愤的狱卒而言,净身比处死更加残忍。
她暗中掐算着蜡烛熄灭的时间,不出意料的是,就在厉衡认真欣赏之时,蜡烛灭了。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一片昏暗。
她想,他大抵是没发现她发丝里藏着簪子,反倒是饶有兴趣的道:“真是个不识趣的,本王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说着,他便突然推倒了她,沉浸的嗅着她脖颈上的胭脂味儿。
“今日的妆,倒是很浓,确定不是给本王看的?”
他认真的盘问着,哪里注意到虞清仪的小手抬起,看似纵他,实则是在摸索发丝间的簪子。
她掐算着时机,等待他放松警惕的那一瞬。
她引他入饵,就是为了送他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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