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心不在焉地应着,却陡然闻到一股水蜜桃的味道,像是香水,而这味道是从谢牧川身上传来的。
他熟悉谢牧川的品味,知道他从不会用这种甜腻的香型。他嗅了嗅,又在谢牧川衣服上翻翻找找,果然在他衣领上找到了脂粉留下的痕迹。
怕你不要我
陆悠瞬间不快活起来,伸手将他推开。
谢牧川却又凑过来,笑着说:“刚从公司过来,遇到了一个交往过的旧情人。”
想到男人刚抱完别人,有可能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陆悠一时有些反胃。
见他还在把自己往外推,谢牧川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捏捏他生气的小脸,问:“怎么,吃醋了?”
“没有。我才不会为你吃醋。”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谢牧川调侃道。
“我就喜欢生气,不行吗?”陆悠开始胡说八道,浑然不知他这样有多可爱。
谢牧川是越看越喜欢,耐心地解释道:“我没碰她,是她自己凑过来的。”
怕少年误会,他又加了一句:“我在持续一段感情的时候,不会去勾三搭四。我的私生活还没那么混乱。”
陆悠却听得有点不是滋味。就算谢牧川说的是真的,可他情人换的勤快也是事实。短则个月,长也不过一两年。还是夜夜笙歌。
男人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享受着这宝贵的放松时间。等陆悠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在解自己的皮带。
“流氓!”
谢牧川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厚颜无耻地说:“我现在只对你流氓。”
男人忍了一个星期,又哪里会轻易罢休。最后把少年好一通修理,还是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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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谢牧川当他是个爱惹事的小孩,百般瞧不起。等真正拐到手,才发现他有多诱人,真恨不得日日跟他黏在一起。
照例是共处一个周末。
幸好陆悠这次吸取了教训,将要做的作业带了过来。在歇息的间隙,他就趴在桌上床上补功课。写得累了,就抬头看一眼处理公务的谢牧川。
男人每次都能捕捉他的视线,会冲他笑,或是走过来搂搂他,抱抱他。
陆悠喜欢男人的亲吻和拥抱,比肢体纠缠更甚。
因为他能从这种行为中感受到关注与爱怜,这也能让他有理由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他们是恋人,而非一场交易。
谢牧川对他的迷恋与日俱增,一有机会就会叫他出来。总统套房成了他们的常驻点,有时男人也会把他带回别墅,在熟悉的房间里侵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