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辛急忙下令撤退,可已经来不及了,包括自己在内得大军都被压缩其中。
袁洪则是在原地伸了个懒腰。
“看来,那盘棋在下第一手得时候,我就已经赢了。”
阳城
地羊盘坐在茶案旁边,面前坐着得是崇黑虎。
他满面春光得喝了一口茶,看了眼刚被他打的溃不成军的殷商军队。
“没意思,将军觉得呢?”
崇黑虎机械的转过头。
“好。”
一个字几乎耗尽他所有力气,说完就在原地不断地颤抖着,似乎身体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马上呼之欲出一般。
“你说说你,当初就剩一缕神识之时也是我救了你,现在我要你自己泯灭这一缕神识,安心的唯我所用,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地羊心烦的摆了摆手。
崇黑虎是他十几年前的一枚棋子,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将血祭之术完善,所以人如若还有神识的话就会被一直保留,虽然平日里可以被压制,但到了一些特定情况,这缕神识还是可以暂时掌握身体一段时间的。
对面不回答,地羊也不自讨没趣。
“也无妨,最多还有三日,天道就会短暂失明,到时候我炼化了那朝歌将军,你就没有必要存在了,送你去跟你弟弟团聚,到也是件没事。”
对面机械般的人似乎想要伸出手狠狠的掐死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但无奈那手中似乎有铅球一般沉重,只好作罢,怒视着地羊。
地牢里的张桂芳也放弃了抵抗。
多日不如牲畜的生活还有在这地牢里暗无天日的煎熬几乎让他奔溃。
偏偏自己身边还有个死亡倒计时在等着他,但自己又无能为力。
这位一生骄傲无比的大将,此时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求饶的想法。
随后他心里猛然浮现了那个伟岸的身影。
殷辛化作一团金光站立在他面前。
“张将军,此战,靠你了。”
短短几个字,让张桂芳重拾信心。
他继续尝试着损毁自己手上的枷锁,好让自己能空出双手。
届时,就算是在这地下打个洞,他也要逃出去。
这个想法随着地羊的到来烟消云散。
地羊的脸色很不好,可以说是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