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了,我还不能哭吗?”
事业没有了,男人眼看也要分手了。她明天就得背着包包,一个人惨兮兮的离开。能不伤心吗?
她说哭就哭,那满脸泪痕的脸蛋儿往他的军服上抹。
怀里的林微梨花带雨的,聂大首长也没心思逗弄她,亲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啜着吮着吸着:“乖,不哭。不想走,那就不走,嗯?”
“啊?”林微的泪珠儿还有几滴凝在长睫毛上,但那眼神儿里已迅速的焕发出闪闪的神采:“你是说?”
“留下来。”聂皓天摇头叹气,两个大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那脸蛋儿根本就不够他半个手掌大。这小小的脸,小小的东西,为什么脾气却这么的倔?
倔得他那硬绷绷的心都缠上了百种结。
她瞬间便破涕为笑,亮亮的眼睛,绽开的笑容,把这炎炎夏日烧得一塌糊涂。她整个人扑向他,圈着他的颈摇啊摇:“我就知道你疼我。”
“知道我疼你,还分手?狼心狗肺的东西。”
“哈哈,兵不厌诈。”
“你是说,你诈我的?”他磨着牙根,凌厉的眼神又杀了过来。她一愣,赶快帮禽兽顺毛。
现在还不能得意忘形啊,毕竟名单还没公布,他还握着生杀大权,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捊虎须。
她小手摊开,在他的背脊上轻轻的扫,谄媚得像个哈巴狗儿似的:“首长,你安心。小兵将来一定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她开心的时候,嘴巴确实是甜。这一招她小时没少用,妈妈和师兄弟们被她的甜言蜜语收服的次数多不胜数。
她一手扫着他的肩膊,他的颈背宽厚,不单薄,却也不像别的男人那么粗壮,完美的线条肌肉,单单一个背面就看得她心痒。
甜眯眯笑着的女人,媚眼如丝,手指献媚的就按上他的肩膊:“累不累?”
“累。”聂首长是个聪明人,最懂得在关键时候谋福利。
他就着她的力度向她靠去,下巴枕着她的肩膊,唇瓣碰着她滑嫩腮帮,前胸贴着她娇挺胸。脯,而横在她面前的肩膊,刚好摆在她的手边。
华佗附体的林中医师,十指分别在他的双侧肩膊上使力,细揉慢搓。
“噢……啊。”聂首长情不自禁的轻唤出声,那声儿里,蚀骨的肖魂激荡:“微微,用点力!”
“还要?”
“要,啊……”真是爽透了。他那本来有点酸麻的右肩膊处被她突然加力一按,真真儿快活似神仙。
要说是找个按摩理疗师,那是绝对达不到这般令首长欲。仙欲死的感受。她那娴熟而又到位的按摩指法,配上她那娇娇的身子,甜甜的媚眼,滑滑的香唇,这一份旖旎,让色狼禽兽如何能抗拒?
既然是色。狼,他当然就晓得:她按他一寸,他摸她一丈。
他挨在她滑嫩颈脖的嘴唇柔柔的亲,那双手掌悄悄的撩起她的睡衣下摆……噢,小女人真滑啊!
醉心在“按。摩”这一伟大事业的林医师,不久就发现自己颈脖儿被摸得麻麻痒痒,被他舌尖吸着的耳垂,撩起的鸡皮疙瘩酥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