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时候还好,后来病好了之后天天看着那张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实在是让包炯头疼不已,更何况白玉堂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包炯曾经阴谋论是不是展昭挑拨,但是看了一下一脸正直的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几乎天天都在包炯眼前晃悠,基本上每天早上吃饭能看见上午巡街能看见中午吃饭能看见下午自由行动能看见晚上吃完饭还能看见……
包炯觉得,再这么看下去早晚要出事,他已经快出现精神衰弱的症状了。
夜。
包炯一直觉得闲着没事儿跑到屋顶上看星星是件很傻的事情,不过偶尔傻一下似乎也无妨。
他头顶是满天星子和一轮月亮,身边是……白老鼠一只。
事实上包炯宁可不看星星也不想靠近老鼠周围一丈之内,但是问题是老鼠威胁曰:“不想你那坠子出事就别溜”于是包炯只好老老实实地蹲在那儿看月亮看星星,瞅着天空找北斗七星然后试图在脑中比较眼前的北斗七星和他在现代看到的有什么不同从而证明天文学问题……
“喂。”
“什么?”包炯继续在天上找星星,啊那个难道是麦哲伦星云么……
“‘华琅’是谁?”
“什么华琅?”包炯无辜地看着白玉堂,一张脸朴实得如同在山沟里生活了二十来年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骗人一说。
白玉堂挑眉看他,包炯继续满脸无辜。
“之前听你说的,那个‘华琅’。”
“什么时候?”包炯惊讶道。
“我来拿尚方宝剑的时候。”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说这是我说的,可有证据?”包炯一本正经道。
“我还不能当证人?”
“要是只有你一个说说就能算了,那我还可以去说我一人战胜了御猫锦鼠天下无敌——反正也是说说。”包炯狡辩道。
白玉堂沉了脸看他,包炯干脆装看不见。
“那你那坠子是哪儿来的?”
“我怎么知道?”包炯继续装无辜,“一醒过来就发现在身上的东西,也许是之前有人送我的?”
“包炯……”白玉堂难得正经叫他全名,“你觉得装傻有用?”
包炯笑眯眯望着他,黑亮眼睛泛着月光。
他顺势一倒,躺在了屋顶上。
“喵~”
耳边传来妩媚猫叫,包炯愣了愣,随即笑着偏过头去,冲着那边猫咪招招手:“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