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别真去告他,他自己是无所谓,万一牵连了他家祖宗……
总算等到仪仗过去,包炯重新回了醉香楼。
“不错么,刚才的动作。”庞统十分自然的又加了几道菜,此时正在大快朵颐,“一气呵成毫无多余,如果能把这精神拿到弓马训练上多好?”
包炯回以白眼:“您要吃就继续,在下先告退了。”
回了开封府包炯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当时无人在场——连续有两拨身份不明的人潜入城中,被发现后立刻逃窜,因为他们速度极快,只能让轻功最好的两个去追。
“而且这些人还极有头脑,先从展护卫那边下手。”公孙策叹道,“若是先从白护卫那边下手,展护卫顾及到只有自己镇守想必会放弃追逐那些人……”
换言之就是白玉堂比较冲动了点……包炯瞥了眼那边黑着脸的白玉堂,非常善良的没有趁火打劫。
“不过奇怪之处就是,虽然想办法调开了两位护卫,却是什么都没发生……”包拯疑惑道。
“也许本来就是没打算发生什么,”公孙策思忖片刻,说道,“刚到此处,辽使必然是全神戒备,不敢大意,就算想要做些什么也未必透的过层层防卫的辽人铁骑,他们大概只是想要趁两位护卫都不在的时候过来刺探些什么,或者让他们的人先混进来……不过,确实是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包炯摇头——如果不算那个小鬼的话,的确是什么都没发生,但就算算上了那个小鬼……难不成那些人大费周章掉开展昭和白玉堂就是为了让个小鬼摇摇晃晃走上街道去?除非是在千年之后那个有人体炸弹的世界,否则一个小鬼有什么威力?
顶多能有人借此指责开封府办事不力……嗯?
包炯忽然想到了某个出现在案发现场而且和开封府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关系不睦的家伙——莫非……
姑且不说包炯怎样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另外某人郁闷是不能免了。
“你只是犯了经验主义的过错,忘了现在你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包炯安慰道。
“好在没出什么事,否则五爷的面子……”白玉堂扫了眼那边包炯,“据说你当时曾经救过一个小孩儿?”
“是啊,怎么?”
“是女的?”
“对呀。”包炯也是事后查看才注意到那居然是个小女孩。
“……”白玉堂表情复杂。
“怎么了?”包炯看了白玉堂的脸就觉得事情明显有问题。
“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人言可畏。”嘴角轻佻挑起,白玉堂说道,“似乎现在的主流传言是你救了个容貌姣好的女子,因为你不慎轻薄了她所以已经订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