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广深虽是小角色,可耐不住为人耿直,这样的老实人,逼急了倒做不来什么,但就怕他真是认死理,所以这种情况就算想给点钱打发,都不好下手。
打探消息的人还说,学校似乎在组织捐款给莫广深,好像还要搞好几场,联合了别的学校。
张衡听了忍不住草了一句,“这不是侮辱人吗?顶了人家晋升机会,还踩人家自尊,搞这套,明显是给那个刚上任的邢副校长当政绩呢,我要是他,我就不去。”
“哪能啊,听说莫主任去了,还上了台。没办法啊,他女儿重病太需要钱了,作为一个父亲,自尊和女儿医药费比起来,哪个更重要啊。”
张衡听着心里不是滋味,虽然他也一直不太喜欢莫广深这人的性格,古板,固执,不知变通。
他和莫红梅刚在一块时,莫广深反对的最凶,可到底是莫红梅的哥哥。而且,这种事,张衡觉得就算作为一个外人听了,心里也不舒服。
但也同时放了些心,主要是,莫红梅昨晚上一直担心她哥受刺激再干出什么大事来,现在看来,莫广深说的弄钱,根本不是干大事,而是出卖自尊接受捐款。
张衡烦躁的把烟掐灭,摇着头,“就知道老实人翻不出什么花来,担心个屁啊。”
他给了那个打探消息的小弟两盒中华,就打算骑摩托走了。
谁想到那小子,一下拦住他,颠着手里的烟,眼睛转着,“我还有别的没说完呢。”
“还有啥?”
那小子笑着,张衡又摸了盒烟给他,“没有了啊,快说吧。”
那人笑的很贼,“就是打听到了点别的事,关于那个邢副校长,就是邢万里。”
“什么?”
“当时也是打听的人好奇,邢万里以前在京城干嘛跑到咱们这边来,结果,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就是咱们安城这边靠北方消息闭塞。
只要在江湖上一打听就知道了,这个邢万里啊,犯错误被京城那边差点开除了。好在使了不少门子,编制给保下来了,才回了安城。”
“为啥?”
那小子趴张衡耳边说了几句,“搞大了女学生的肚子,啧啧啧,这小子真会玩啊。也是,整天面对着一帮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的女学生,难免把持不住。不过,老师这职业在我心里可是很光辉的,没想到这畜生还真下的去手。”
张衡听了,震惊不已,“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京城那一片学区一打听就知道,好像不止一个女学生,就这个出事了闹大了,不过,都压下去了。人家说是你情我愿,而且他很鸡贼专找那些条件不好的,过了十八的,听说他皮囊不错,就是诱骗说甜言蜜语。哎呀,反正,那个岁数的小女孩就是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