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边前两天就不需要他的帮忙了,所以提早回国。廉慕斯沉吟。“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了新男友?”她的哥哥廉嘉慕在书桌旁,语气阴沉,一字一字问道。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更新的时候想睡两个小时结果闹钟白设了(笑)对不起,打脸的时候轻点……这是昨天的晚上深更半夜还有更新。另外《坏种》这部电影是真实存在的,可以看看,很有意思。看收藏从1312跳到1308再从1308到1311再到1310再到1309再到1311再到1310到1309……更新的时候,又跳上了1310因为数字突破1313前并不清楚它会如何弹跳起伏,决定称之为薛定谔的收藏追踪放任冲动,即是放任对大脑的控制权。“超好笑啊,后来我跟他说‘以后再这样你要把检讨复印传给学校的人检阅’——”“……慕慕没玩游戏?”“慕慕?”圈子的聚会一如既往。廉慕斯倚着计婉兮的肩膀,软塌塌的没个正型。罕见的双手空空眼神放空,若有所思坐在沙发上,现出沉思的模样来。听到叫自己的名字,深沉到发怵的眼神闪了闪,才慢慢回神。“啊,”她回过神,周围一干学姐都盯着自己,有点跟不上话题,“抱歉,发了下呆。”计婉兮与其他人对视,纳闷问出了声:“怎么了?”“昨天没睡好?”殷怀渴了,拿起手边的饮料。“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倪白薇白了眼,不理会自觉理亏某人的哼哼唧唧,关怀看向更加成熟懂事的学妹。卫望舒说:“在想男友的事吧。”在场人都知道他们正式交往的消息,两两三三的注意力投了过来。有些看向廉慕斯的戒指,有些等着听八卦——好奇心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想听听情侣恋爱的事迹祝福一下。毕竟廉慕斯和戎予安的活法截然相反,除了家世和眼界外相性基本告别数据,与大部分自由恋爱背道而驰。现充和阿宅的两个个体,究竟靠着怎样的自由意志走在了一起……他们实在控制不住那点小小的好奇心。活动时安静了些许,细心点都能听见呼吸声。在隐隐的万众瞩目的期待中,主角给出了答案。“不是的……”夕阳余晖映照漫天红霞,静穆西沉,遥远的天际烧灼得浓艳如血。廉慕斯轻飘飘道:“昨天二哥回来了——”那位担心过度的哥哥。众人:“……”她盯着角落,语气平淡:“为了一点私事缠了很久,我在想他今天会不会还在家。”听见廉嘉慕回来了,不少人释然了廉慕斯的状态,他们心里不约而同得到了相同的答案。——肯定会。那种斯文流氓,不刨根问底还是他吗?在场的人就算没见过本人,也从兄弟姐妹或者他人口中得知了这位公子哥的事迹——就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正常人会笑嘻嘻揍了人再跟人家称兄道弟吗?廉嘉慕这个疯子就会。他把对方打了骨折,还替人家打120垫付药费,一条龙服务到底,结果别人刚出院又被打了进去。自持随行所欲,将学校和法律的规则视若无物——不仅别人想不通,说不定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在做什么。十几岁的时候就这样,现在学会了收敛的禽兽更加危险。多了把人卖了还能让对方替自己数钱的狡诈,和成年人的沉稳贴牌,看起来更能打了。霸道又阴毒,说的就是廉嘉慕这种人。说起来,他好像很看重两个妹妹。推掉行程跑来给廉慕斯过生日,最后被廉家老爷子抽了一顿的事还偶尔被津津乐道。“呜哇,廉嘉慕回来了?”倪白薇毫不掩饰恶寒,现在还能想起小时候在花园里被廉嘉慕用虫子恶整的心理阴影,“最近吹的什么风,东邪还是西毒。”她跟那人相处不来,那种人拥有廉慕斯这么乖巧的妹妹本身就是一种棘手事态。荆听白很自然当着和事佬,将话题拖回正轨:“他的休息日不多吧,只要熬过一两天应该就……”“如果这样就好了。”廉慕斯能感受到计婉兮的僵硬,看来比她更清楚廉嘉慕的缠人。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没有清晰认识,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这位成熟的成年人会做出许多幼稚的举动。她面色沉重:“但周末和戎安约好了出去玩。”难度瞬间变成了史诗级别。众姐妹面面相觑。想到昨晚的促膝长谈,廉慕斯的心好像变的更累了。英俊的青年用慈祥的笑容对着自己,想要搞清楚她的想法和情感受困程度,以便从中作梗的态度来看,他的表现绝对算不上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