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不可能凭空打开的。
但是,舍管的房间有窗户
因为年代久远,所以上面只是落了一把锁。
他视线慢慢下移,落到了自己正穿着的外套上面的装饰别针上,定格着不动了。
要做吗、那件事。
几秒后。
他抬起手,取下了别针,朝着窗户走去。
金属插-进锁眼,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手还在动,但是脑子里却冒出了这样的疑惑。
[舍友想去找,那就去吧。陈教授不一定会在学校里,家住在哪里也不
知道,所以很大概率对方找不到,很快就会回宿舍了。他不需要做多余的事。][而且,热水室里躺在地上昏迷的同学,他并不认识。但如果很长时间没有回宿舍,对方的舍友一定会去找,然后联系舍管解决这件事吧。自己要做的就是回宿舍睡觉,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叶寄书都是这样做的。
一直以来。
即使是身为学生数量极少的数学系,除了礼貌询问,很少有人会主动选择和他搭话,哪怕已经读了一个学期,那些同学的脸也只是模糊的一团记忆。大多数人对他同样印象单薄,所以他也不会和其他人产生交集。
旁观其他人加入社团,找到大学朋友,一起出去玩
旁观其他人,聚集着在学校食堂的时候坐在一起,聊着最近的话题。
所以,他这种态度消极的人,到底应该叫什么。
一直以来,如果用上游戏人设,理解事情就会变得容易很多,但他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定位。
叶寄书不知道
他无意间,遇到了走廊上,正在被人跟着的宴寐之后。
直到某一天。
和往常一样,叶寄书在楼梯角落里打游戏。
宴寐从他身前路过。
只看了叶寄书一眼,然后就移开了目光。
那个时候,两个人并不认识。
叶寄书也没有想起来他叫宴寐,对他的印象只是[长得非常好看]的人而已。
但因为那张脸,叶寄书的注意力却短暂地从手里的游戏转移走了。
两人逐渐走远。
隔着拐角的墙壁,他听见了从不远处传来的两人交谈的声音。
宴寐似乎站在了原地。
另一个人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立刻急切地、粘腻地追问起来。
“你的生日是多久?”
“。。。。。月吧。
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