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原却说:“牙磕到我了。”陈醒吐出性器,无辜地抬头看他。际原拉他起身,打横抱起进到卧室,勾脚带上房门。他把陈醒压在身下,盯着那双湿润的眼睛,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终于开始为陈醒扩张。肠道比口腔的温度更高,柔软地裹着他的手指,际原使坏地往前列腺上一按,陈醒便猝不及防地一抖。抽出手指换上性器,那股比平常更热的柔软感触电般传遍际原的神经末梢,他想动却看见陈醒向他伸手。陈醒抓着际原的手坐起来,攀着他的肩与他面对面,小腿向后折,跪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格外的深,适应片刻,他垂首吐出一口气,开始轻轻晃动腰肢。轻微的晃动像只挠人的猫爪,搔地际原又痒又爽,他掐着陈醒的腰肢向上一顶,听见陈醒急促的一声闷哼。际原将两指插入陈醒的口中,追逐他的舌头,取出时带着晶莹的水丝。“叫出来。”他开始规律地顶弄起来。“呃啊……”陈醒在汹涌的春潮中挠破了他的背,扬起的脖子被他一口咬住。“际原……”陈醒的声音有点发颤。“嗯?”“没事……”没事,不用轻一点,也不用慢一点。-我在黄土高坡开了一辆儿童摇摆车对吧?尾声这是一dd场关于放纵和自甘堕落的欢爱,陈醒飘忽的意识在半空中游荡,又跌进深不见底的尘埃,最终在感冒药的作用下落入黑暗。断断续续又光怪陆离的梦境让他感到疲惫,冰冷的溺水感带他回到了三年前的海滩,腥咸的气味仿佛就在鼻尖,他看见谭宇那张青春的脸。谭宇揪着他的领子,与他面对面贴着,问:“你没事吧?”他呛出一口海水……陈醒在咳嗽中醒来,发烧让他浑身乏力,嗓子干哑疼痛。还在夜里,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能依仗月光看清物件的轮廓,而那是一弯镰刀似的月亮。际原的手臂还揽在他的腰上,让他动弹不得,他小心翼翼地想拿掉际原的手,却被搂的更紧。他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陈醒僵硬着,在浓郁的夜色中一动不动,思绪混乱地撑到了天明。“什么时候醒的?”际原抬起下巴亲吻陈醒的鼻子。“能先放开我吗?”陈醒低哑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际原松开他的腰,手捧在陈醒的脸侧,与他对视。“我妈……”陈醒半哑着,垂眸问道,“她告诉你了你多少?”“她什么也没说。她把你的日记给我了。”“……”“这没什么,陈醒,别害怕。”际原拿自己的鼻尖去碰陈醒的,带着早晨刚刚苏醒时的鼻音,“我知道的。我能明白你。”陈醒没有说话,长久地沉默着。太阳东升,新一天的阳光照耀到床边,际原听见陈醒沙哑的声音响起。“其实我记不清以前的那些……”陈醒顿了一下,“写在纸上的应该都是真的。”“嗯,没关系的。”“没关系的。”陈醒听见他说。番外如果说初见的时候,陈醒身上有一股子颓然气质,那么现在已经被平静取代。此时陈醒坐在懂事总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剥葡萄吃。而新任的总经理助理正在际原面前滔滔不绝地汇报工作。际原不太乐意让陈醒总是独自待在家里,他料定陈醒不会主动出门,但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抽不出空带陈醒玩。也许真的是宅了太久,向陈醒提出一起去公司的时候,陈醒毫不犹豫的答应让际原小小地吃惊了一下。总助敲门时,际原正掐着陈醒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唠叨中午要让他吃什么以均衡营养。际原让他进来,陈醒动作敏捷地一下从际原腿上跳下来,像只受惊的兔子。新总助还是很不应该地看到了际原拍陈醒的屁股的动作。关于这个年轻男孩的特殊,曾经被叫去给送了一个月饭的郭助理提点过他。于是乎,新总助眼观鼻鼻观心,职业范十足地开始汇报工作,不去想背后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陈醒早知道自己和际原几乎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但亲临际原工作的场景时,难免要体会得更深刻些。这位助理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锃亮,样貌尚佳,在汇报中几乎对际原提出的所有问题对答如流,干练通达。好一个精英典范。自己呢?陈醒忍不住想,自己一无所长,还总情绪失常,而他和际原怎么看都像是不正当的包养关系……可即便是包养,也不该轮到自己头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