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洛看着垃圾桶怔怔地出神。。
先生你知道吗?这块方巾,是小狐狸的独一无二呢。。
“今晚我大哥在别墅举行晚宴,马切主办方的负责人和设计师都会来参加,池洛你也一起来吧!”黎星对这一切毫无所知,他歪着头,盛情邀约。
“不许去!”先生突然打断了黎星的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凌厉。
黎星似乎被先生的吼声吓到了,他小声地喊了声“哥哥。。”
季明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放低声音安抚黎星:“我在和洛洛说话,别怕。。”
说完,季明轩冷冷地瞥了池洛一眼,“你先回家。”
池洛看着依靠在一起的两人,又看着垃圾桶里的方巾,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他垂着头,从他们身边缓缓而过。
原来三个人的电影里,真的有一个人,不配拥有姓名。
。。。。。
池洛托着疲惫的身影回到了别墅,偌大的别墅里只展着一盏幽黄的壁灯。
他的影子跟着他沉重的步伐拾级而上。
他停下来看着自己的影子许久,突然朝影子伸出手,“你疼不疼呀?就这么喜欢他吗?如果有一天,你守不住他了,你要怎么办呢?”
可是,影子不能给他回答。。。。
池洛回到漆黑一团的房间,脸颊和手背争先恐后地叫痛。
因为先生那方面的粗暴,池洛的卧室常备各种消肿祛痛的药,唯独没有烫伤药,他想起在孤儿院时,有小朋友烫伤的话,院长就会帮他们涂上牙膏。
他找来牙膏,绕过水泡,一板一眼地涂在烫红的地方。
涂好药后他已经累到一动不能动,就这么和衣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掀了去,紧接着贴身的衣服就暴力地扯褪开来。
先生粗重的呼吸密密地笼罩下来,像会把人拉进梦魇的网。
“先生。。”
池洛被先生一把捞起了腰,膝盖和床垫zhuang出闷痛声。。
朦胧睡意很快被一阵剧烈到宛如撕扯住头皮的疼痛退散。
疼到池洛就连先生两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那是一场无穷尽的凌迟,一直到晨光将整个房间照射得一片清浅。
池洛蜷缩在床上,手背上的水泡已经全部破开,和牙膏凌乱地混在一起。
机械性紫斑全身范围性地蔓延开来。
此刻的小狐狸,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