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听?”
“嗯。”
容谙却没再说话。
然而当晚,容谙缠着她欢爱,贴在她耳边唤了一夜“简简”。
自此,只要容谙唤她“简简”,她就会想起那一夜。
“啊啊啊容谙!不许你再唤本宫简简!”
“臣知晓了,简简。”
“……”
(二)关于置气
容谙病倒了,太医说他这是积劳成疾。
他整个人昏沉沉的,摸索着去寻赵徽鸾的手。
赵徽鸾恼他不爱惜身体,容谙刚摸寻到她指尖,她就没好气地躲开了。
容谙眉心微蹙,抬起眼来瞅她。
许是因为高热,他眼睛又红又水汪,瞧着委屈极了。
赵徽鸾到底是没忍心,把手塞进他掌心。
“以后还通宵达旦看章奏不?”
容谙双唇紧抿,摇头。
然而,他好全不过数日,当他反应过来放下折子时,已是深夜。
主屋早早熄了灯,容谙在院子里踌躇半晌,想着第二日有大朝会,需得早起,省得叨扰赵徽鸾,便折转方向,歇在了书房。
翌日他下朝归府,别鹤居里空荡荡,长右告诉他,殿下回长公主府了。
意料之中,他被拒在府门外。
但容谙是不可能放弃的,于是趁夜色翻上围墙,跳下来时与正在偷吃蜜饯的小朝朝面面相觑。
“你再吃,牙都要掉光了。”
小朝朝生来机灵,甜滋滋唤了声“阿爹”,指着水榭方向:“阿娘。”
一丁点儿高的小丫头,才过他膝头,抱着他腿讨巧撒娇,实在可爱。
但容谙很有原则,拿走女儿的蜜饯塞进自个嘴里。又摸了摸女儿脑袋,抬脚往水榭方向走。
小朝朝留在原地,看着两手空空,瘪瘪嘴,想哭。
“容卿真当本宫的长公主府是你容府的后花园啊!”
水榭里,赵徽鸾倚栏而坐。
容谙行到她身后:“殿下愿意的话,容府可以是殿下的后花园。”
赵徽鸾哼了哼,没再理他。
“殿下,鱼已经很肥了,殿下无需再喂,还是看看臣吧。”
容谙拿过她手中的鱼饲,赵徽鸾别开脑袋,背对他。容谙又坐到她对面,赵徽鸾抬手挡住自个的眼睛。
“本宫现在不想见到你。”
容谙握上她手腕,用力扯下,见她又要扭头,容谙双手捧上她面颊。
“臣知错了。臣以后戌时一过就不看章奏了。殿下信臣!”
“殿下不是说臣长了张不忍与之置气的脸吗?求殿下再多看看臣的脸,就莫要不理臣了。”
赵徽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讶异地直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