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不必掺和。”
“你!”
温霓禾要气死了,怎么会有这么没脑子的哥哥呢!
“我看哥哥你迟早被她拿捏死!到时候外人笑话你惧内,我可不管你!”
温言不理温霓禾,转头去看主院的烛火已经熄灭,自行去了书房。
转眼到了七月末。
天气太热,赵徽鸾抱了笔墨纸砚去亭子里。
“殿下又被司业罚抄书了吗?”
正奋笔疾书的赵徽鸾没空抬头,她重重叹了口气。抄满一张纸,她歇了歇,换纸的间隙,她朝来人望了眼,手中毛笔又伸去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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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连理笑谁痴?照影丹青拢鬓时。明镜台前平生幸,妆成与我画眉期。”系作者原创催妆诗。
(作话补进正文啦,祝看文愉快哦~20231028)
东风
“你新婚燕尔的,不在家好好陪沈之瑶,怎么来国子监了?”
赵徽鸾低头写字,温言在她对面坐下,倒了两杯茶。
“许久不见同窗,想得很。”
“说人话。”赵徽鸾睨他一眼,“是不是在沈之瑶那碰壁了?”
连着写了好几个字,对面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徽鸾也不管他,自顾写着。
良久,温言才缓缓开口。
“殿下见过庙里的观音吗?”
赵徽鸾又睨了他一眼。
“瑶瑶像极了庙堂里的菩萨,任凭温某说尽千般好话,她对温某依旧不冷不热,成婚月余,她同温某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赵徽鸾听着,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温青玉,你现在嫌她对你冷淡,你早前又何必要死要活,非她不娶呢?她不是你用自个的性命求来的吗?当初,她提出为亡故父母守孝三年,也是你清醒后,亲口应下的。你现在这是何意?”
“不不不,殿下误解温某的意思了。温某不曾嫌弃。相反,温某很是敬重瑶瑶的一片孝心。”
赵徽鸾不接话,只在换纸时又瞅了他一眼。
“殿下。”温言又唤了一声,“敢问殿下,您当日去沈府,瑶瑶对婚事可有半分犹豫?”
“温青玉,难道无人告诉你,在你昏迷那些时日,沈府拒了你三趟?”
温青玉垂眸,良久,才闷闷道:“温某知晓了。”
赵徽鸾终于搁下笔,拿过茶饮了一口。
看着温言垂着眉眼,一脸苦涩,全然不见当日迎亲时的意气风发,便提点道:
“你有话与其在这里同本宫说,不如直接去与沈之瑶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