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不是赵徽鸾或容谙一人的青云路。
马伯庸在《显微镜下的大明》里说,“仿佛只要君王们得了天下,赋税钱粮,民众徭役就会自动各归其位,倾心输诚。……事实上这些繁琐的工作才是真正的大事,也是真正的难事。”
容谙与赵徽鸾的新政路还很长,未来仍有坎坷与代价,但相信他俩能克服一切阻碍,至于身后名,就留给后世评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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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初衷,是想写很聪明的人,机关算尽,也会因现实妥协。后来写着写着,就只想写“爱是相互托举着对方,亲情爱情友情都如是”。
如果看到这里还有宝子觉得作者是“为虐而虐”“为悲而悲”,那么我尊重宝子的理解。
但就作者而言,我坚持走“不为圆满而圆满”“不为悲剧而悲剧”的群像正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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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扑很扑的一个作品了。
但是没关系,我爱故事里的每一个人。
感恩每一个陪伴到这里的宝子,有缘的话,下一个故事里见啦!
(2024224凌晨1点)
番外傅旭初:他的生命底色是“有所坚守有所弃”
首先,作为群像戏爱好者和创作者,并不想写脸谱化的深情人设。同样,一个人物设定如果仅仅局限在刻画他的感情线,我会觉得我很失败。
我在作话里放过小彩蛋,傅旭初与何颖定情乃至何颖有孕那段时间是在傅氏灭门案后,即父丧期。对比容谙可以不顾舆情丁忧夺情,甚至孝中娶妻,但会27个月不与公主同房来守制,他俩是有本质区别的。
容谙能在佛前盟誓祈求来世,傅旭初如果没有同公主一同经历王敬时案、傅氏案、倒汪倒温、晋王之乱,他也会去求一求来世。
我想表达的是——经历过什么,很重要。
明明是深爱亡妻颖娘的傅旭初,为何还会心动呢?也就是一些读者口中所谓的“变心”。那为何变心?是不是也得讲究一下天时地利人和?
【一】天时。何颖不在了。
为家族复仇,傅旭初可以忍辱负重认贼作父,但他有妻子,他拼着得罪温鸿的下场也要拒婚。
(想想前世容谙拒婚外放安南,主视角外的傅旭初后续又付出了什么努力才重新得到温鸿的信任呢,甚至让他巡按江南?)
为亡妻复仇,傅旭初同样可以拼上前程性命乃至他千难万难才在温党里拥有的地位,他也在所不惜。
但哪怕回京后生机渺茫,他也试着谋划后路引布政使孙彦来见他,但凡还有生机,必报灭门之仇。
标题里“有所坚守有所弃”,弃,也不仅仅是简单的放弃。
在妻仇与灭门仇二择一时,他是有所偏向的。究其因,是少年夫妻情深似海,又是他累何颖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