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键目标人物便是叶峣。可是他就这样防着对方也不是一回事儿,因为现在的确是变成了敌在暗我在明,不由他不认真起来。当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之后,沈度也从旁边的座位上起来,汇入了人群之中找到了叶峣的背影,好像还和顾蕴说了些什么,叶峣的脸色微微变化。“比巴比巴你在哪里?”“嗷~”门外突然传来一男人的喊叫声,那猴子一听,衔着东西转身就走,封祁认得出那是占堆的声音,关上窗户,带了叶峣出门,果然看见那只猴子窜回到占堆的肩膀上,拿着叶峣的发圈讨好地看着他。还叽里呱啦地不知道在和占堆说什么。占堆看见封祁和叶峣一起出来,抬头看向他们二人,拍了拍猴子的脑袋,示意它别说话,那猴子好像有灵性那般,真的不说话了。但是仍旧睁着一双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叶峣和云吞。那种原始歌声的魅力,叶峣觉得更有韵味。不然,哪会有那么多歌手为了寻找音乐上的真理而不惜远道而来,和当地的人们对谈?音乐并没有国界、高低之分,能唱进人的心里的,都是好音乐。所以,就算她祁叔叔和这位岑小姐合唱一曲,她也认为是正常的,今晚气氛这么好,有美人和佳肴,高原上的风还如此温柔,不发生一些什么还好像是真的浪费了。然而封祁只是瞥了岑蔓一眼,便将视线移到了叶峣身上,似乎在问她的意见。那猴子的速度极快,似乎也发现了叶峣在跟踪它,走出几步还往后看叶峣一眼,似乎在挑衅她,让她再跑快一点儿。叶峣本来体力就好,虽然双脚受伤了,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悉心呵护,早已经好了大半了,现在虽然不能跑太远,可是跟着一只猴子也是没问题的。更何况云吞本来就是狩猎的好手,在洛子峰那里吃不饱饭的时候就是云吞偶尔去打个猎开个小灶她才能活下来。如若不是这样,以洛子峰那家人给她的食物,她早已经饿死了。云吞的反应灵活,虽然猴子的速度也快,但是云吞却是能凭借狼的直觉来精准判断猴子逃跑的方向,差点就将它抓住。偶尔幸运能等到他回来,总会一脸傻笑看着他,小胳膊细腿的,微微仰着头,被剃掉的头发都长出来了,黑而柔软,像一块绒布,拨一拨就会起毛。她被他发现了常常在家门口等他,身上也被咬得红彤彤的,很严肃地让她不要再等了,为此她还生了一个星期的闷气。那整整一个星期,她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真真是倔脾气。冬天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楼顶的一处废旧阁楼,打开头顶的天窗就能看到外面的,她在那里猫了一冬,就是为了等他回家。“待会儿它又越狱,我可没办法将它抓回来。”封祁看着一脸懵逼的云吞也笑了,安排妥当之后就向两个店员打了个招呼,然后往他们宠物店的位置开。待他们都离开了,人群也散了,安佳晓和岑蔓则是收回了目光,两人脸上的表情形色不一。“我看到有人发视频了,还拿你和那个叶峣说事,真的是可恶!”安佳晓已经是不敢提自己喜欢云吞了,免得她表姐又不高兴。“呵,管他们呢,一个小小的贱人还能和我相提并论吗?”岑蔓看也不看安佳晓递过来的手机,又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安佳晓又刷了一会儿手机才站起身来告别,岑蔓并没有留她,摆摆手让她离开。“哦。”“你‘哦’什么?不准‘哦’。”“哦。”“……”封祁无奈,又不能打不能骂,说什么她都不相信。“睡觉了。”他说道。“哦。”这次有了点语气变化。从岑蔓的助理那里她得知岑蔓一直都觊觎着封祁,只是她对别的男人百试百灵的招式在封祁那里全部失效,现在还惹了一身腥。张澜澜并不可怜她,也认为这是她的因果报应。圈子里的水有多么深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于岑蔓的做法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她并不认为岑蔓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好,恰是有这样的一个契机可以让她反省反省。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也应该为自己所做下的事情负责了,岑蔓这次不分青红皂白,闯下了大祸,也是时候得到一些教训了。现在就是看她应该怎样做罢了。“我和他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叶峣不想对张澜澜说谎,但是又不想这么高调,支支吾吾地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也没有再说下去了。被人抛下的回忆是不太好,即使这种被抛弃是打着“为你好”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