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留着长发。
说不定还要穿上旗袍,戴上冰冷的脚环,于阴森的古宅中,推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出现。
再于偶然间的一瞥,与二楼的哪位少爷不经意地对视。
眼眸流转。
奸情就这么埋下隐患。
……真特么的典。
而那种按照原书剧情走,被欺负得唯唯诺诺的性格,也不是真正的阮榛。
他的血肉不是寥寥几笔描绘,而是在小巷子里,于张老头和黄狗的陪伴下,逐渐长大。
阮榛低着头,摸了摸左手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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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
宋春风拉开椅子,笑意盈盈地看过来:“我们都在等着您下来呢。”
长条形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烛台,菜肴堆满桌面,飘着热气腾腾的香。
宋夏雨和宋冬柏也跟着站了起来,一个憨厚,一个冷淡,但表面上的态度都很恭敬,看向一步步走来的阮榛。
主座的凳子拉开,阮榛平静地坐下。
“来,放糖的西红柿炒鸡蛋!”
宋春风殷勤地把这道菜挪到最前面:“小妈,您尝尝?”
阮榛抬头,飞快地掠了对方一眼。
“说吧,还有什么事?”
“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宋春风笑嘻嘻的模样,“所以有什么话我也不瞒着……算了,夏雨,你来说。”
宋夏雨憨憨地笑了下:“说实在的,您还这么年轻,真的为我父亲守一辈子,也不太可能,将来肯定还会再婚的,对吗?”
偌大的餐厅里,烛火跳动,在洁白的餐布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没错,”
阮榛尝了口西红柿炒鸡蛋,甜的,味道不错:“你们说得很对。”
他才二十二岁。
以后的人生还有大好年华,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变态,给自己禁锢在阴暗的室内?
再说了,他和宋琴文压根没有领证,没有任何法律上的效力。
更遑论,也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差了三十多岁,又是被强逼而来,阮榛愿意给他穿一次丧服,都算是给他脸了。
但是目前看这几位少爷的状态,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给人家爹骨灰扬了的事。
“但是父亲的遗嘱中交代了,您需要为他守寡三年。”
宋春风摩挲着自己的扳指,表情暧昧:“这样一是圆了他的心愿,二来,您也能因此获得不菲的报酬。”
“三年?”